他不断的折腾她的腿心,手指与唇舌并用,受到快意驱使的她本能的弓起窍腰,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他的抚弄中,无法思考其他,只感觉迅速聚拢的快意正像充气的气球快速胀大、胀大……
直到爆破为止。
「啊呀……」火热的春液泛涌而出,强烈的快感迅速扩散到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
粉躯微微颤抖着,花穴内壁快速抽搐,更多春水因而涌出,她如失去细线操纵的偶人,瘫软在床上,只能呼呼喘着气。
对荒川日来说,好戏正要开始。
伸手抹沾管宁君腿间的湿液,并拢的四指闪烁晶莹光芒,他迫不及待抹上自个儿的分身,再拉开管宁君一双笔直窍腿折迭在起伏频率略缓的小腹上,一手托着兴奋不已的昂扬,抵上仍蠕动不停的穴口。
仅是如此,他就感受到那份甜美的愉悦。
「啊……」他喜悦放声。
粗长的男性朝前推进,即使已难耐,他还是不断的在脑中告诉自己--要缓,一定要缓,别再弄疼他心爱的宁君妹妹。
窄而紧的花径依然微微收缩着,这对要放缓速度前进的他来说跟送上故事大纲却被编辑一掌推翻一样难受呀!
他忍得汗水狂流,这才想起他应该先开个冷气的,汗水滴落上睫毛,他几乎快睁不开眼了。
就像隔了十年再次骑脚踏车,大腿酸痛得像要分家,还是硬把路程骑完,就算只有短短一公里路,却像走透了万里长城,他的分身尽没入底时,他竟然只有虚脱之感。
只怪「这一路」忍得太艰难。
可喜可贺的是,宁君妹妹一点不适的表情都没有,而且嘴角似乎翘着愉悦呢。
於是他放胆退后,再次准备加快一咪咪速度抽送时,管宁君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张眼。
「你不可以直接进来!」她竟然差点忘了母亲的警告!
「什么?」
当他发问时,管宁君已经半坐起往后移,离开了他。
他瞠目。
不是吧?
又要再次让他作半套吗?
这次恐怕得直接去泡冰块才能降温耶!
呜呜呜……他好命苦喔!
管宁君拉开床头柜抽屉,一向将东西收拾整齐的她一下子就翻出被压在记事本底下的银色铝箔包。
她微红着小脸,将保险套递给他。
原来是要他戴保险套,不是拒绝他啊!
实在是太好了。
心情大好的他帅气的以嘴撕开铝箔外袋,拿出像个小飞碟的保险套,捏起尖端挤出空气,再套上更为兴奋的昂扬,接着抓握住管宁君的腿,略微粗鲁的将她拉回身前,一举挺入依然湿滑柔润的花穴。
「啊……」她因强烈摩抆的快感而放声娇吟。
「啊……」他因被她的紧窒包裹的快意而粗喘。
忍了许久又差点以为今天只能泡冷水澡降温的他可是像只野兽般,放纵慾望驱使,卖力摆动劲腰,在大敞的腿间激烈的来回抽送,一遍一遍将肿胀的男性顶入嫩穴中,把个娇嫩嫩的花穴顶得又红又肿。
「唔……唔啊……」小手用力掐紧粗壮的上臂,留下一块块代表激情的红色月牙印。
「喔……好舒服……好舒服……」天啊!这感觉怎么会这么美好,就像他第一次拿到读者投票第一名,舒服得快要升天了。
他将她翻过身侧躺,双腿曲起在前方,大手抓着窍腰,又是一番强力抽插,完全依着本能在她身上寻求快意。
他像是好不容易得到新玩具的小男孩,恋恋不舍的不肯轻易放下,持续在她身上动作,不时变换角度姿势,将她摆弄得高潮连连,人都快虚脱了还不肯休息。
「宁君妹妹……」他俯身以手臂支撑身体,吮吻嫩唇。「你好棒……我好爱你……」
她虚软的回应他的吻,浑身气力都快被抽光,但他却似乎仍是体力充沛,持续挺进。
在她的臀下,早已湿成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被他的激情带出的春水,在交合的腿心处,更是早就一片泥泞。
「嗯……嗯哼……」虽然早就已经疲累不堪,但身子仍会随着他而本能反应,小嘴呻吟着灼热的欢愉。
看出她已累坏了,荒川日不忍再折磨,於是下身抽送得更为猛烈,短而迅速的在花径间进出。
忽然间,一道强烈的快感自背脊底端窜起,酸麻感驱策种子的爆射。
他的肩头一阵一阵抽动,大口大口喘气,额前的浏海都湿透了。
汗水滴落她的颊面,她抬手拨开荒川日遮掩视线的浏海,他微微一笑,轻啄粉唇一口,拔起保险套扔在垃圾桶里,虚软的躺在她身边。
「累死我了。」他喘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原来他还是会累的。
她莞尔低笑。
适才的纵情花了太多力气,发泄过后才发现他完全被抽干了。
「躺一下。」他横放手臂在她颈下当颈枕,「休息……」话都未说完呢,人就睡着了。
她也累了。
打了个呵欠,她靠在他胸口,没一会也沉沉睡去。
荒川日睡不到半小时就醒了。
醒来的他只觉全身精力充沛,短短半小时的睡眠就让他体内注入满满电力,跳下床十分钟跑个三千公尺都不是问题。
转头望着依然在他怀中睡着的管宁君,他的嘴角不由自主露出温暖的幸福微笑。
他可爱的宁君妹妹啊……
已经完完整整是他的人了。
他以手抵着额际撑起头颅,好将她看得更仔细。
长指指腹在管宁君细巧的鹅蛋脸上,延着温润的线条细画着五官,她觉得痒,抬手挥开,粉唇抱怨似的嘤咛一声,他情不自禁低头含入微张的唇,将软舌送入温暖的檀口内,搅动香舌,吸取她的芬芳。
吻了,身体就热了。
拉开盖覆在身上的薄薄冷气被,他翻身以手撑着上半身,下半身则与她的贴合,双腿分开了窍腿,已然开始胀大的男性抵上腿心的柔软。
她真是甜美,让他百尝不腻。
双手抓取浑圆雪乳,分别往相反方向搓揉,五指再用力抓起,突起封顶的嫩软,张口含入,轮流舔舐爱抚,粉色的乳尖很快的挺翘成果,快意轻易的四处流窜。
「唔嗯……」她被他扰醒了。「你……干嘛?」
她觉得困、觉得累,可是因为他的骚扰,她的身体就像跟她的意志分了开来似的,去迎合了他。
「我摸摸而已。」他像怕被责罚的小孩,只肯承认他现在的动作,不肯揭露他接下来的企图。
怎可能仅是摸摸而已。
「让我睡。」她翻过身,让他无法再攻击她的胸部。
「你睡,不用管我。」他伸出长指,直接戳入腿心的香膣,「我会自己看着办。」
「你的手……」她拉开他的手。
「我不碰。」他放开手,整个人缩到她的臀部下方,改用舌头舔舐。
「唔啊……」
火烫的舌舔着嫩穴口的软肉,她发出舒服的嘤咛,抓来冷气被搂在胸口,气息逐渐粗重了起来。
她这次未再阻止他,他也就更大胆的将窍躯翻正,让腿心大敞,再把舌尖伸入水穴内,灵活的在花径内制造更难以抵抗的快感,引出阵阵湿滑的稠液。
「好甜啊……宁君妹妹……你真甜啊……」
舌尖拨动,将粉艳的红花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尝了一遍,更不可能放过花瓣深处的敏感核心,将她舔弄上高潮一次还不够,还持续引发了三次,她像个无法有自主行为,软弱的布娃娃瘫倒在床上时,他才跪起身来,将早就高昂的粗硕挤入春水泛滥的小穴深处。
「啊……」明明感觉无力了,粉躯还是依着本能去寻求快感,翘起了小屁股,迎合他的挺进。
她的配合与响应,细软的声声娇吟,都让他的分身像吃了波菜的大力水手,更显狂野无比,猛浪的在窄小的花穴中抽插,带给她全世界最甜美的欢愉。
「喔,真好、真舒服……宁君妹妹,我舍不得……我没有办法离开你……」这小小的、窄窄的小穴实在太销魂了。
「不……嗯……」他将她顶弄得又酸又麻,十只白皙脚趾头弯曲,紧扣着被下的床单。「啊啊……」
「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怎么了?」她张开迷蒙水眸。
他将她人抱起坐在身上,以跪行的姿态来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保险套。
「差点忘记了。」等完事后才被发现,他就死定了。
「你竟然没戴!」差点她就把自己陷入怀孕的危机中了。
「我现在记得了嘛!」话说--「你不也忘了?」
他撕开铝箔包,万分不舍的暂先抽离她身子,将保险套戴上。
「呃……」她的确也忘了。
这样她要教训他的立场就显得薄弱了。
不过至少他会记得,表示他有保护她的贴心,这让她感到窝心。
「好了。」
他重新调整位置与角度,再次冲撞入管宁君的体内。
「啊呀……」攻势来得又快又猛,她完全无法招架。
她抓紧他的手,他以同样的力道反扣,一起沉沦在情慾的浪潮中,互相从对方身上索求缠绵快意,自彼此口中忘情缠绕。
她忘了羞怯,好似两人的交合天经地义,她的掌心贴着他的掌心,像是把自己的所有完全托付给了他。
爱你。
简单的两个字,在高潮的花火中,迸现。
管宁君再次醒来时,荒川日已不在身边。
他一定是醒了先去忙了。
想想他既然已经有了日本那边朋友的联络方式,要是她,一定迫不及待想早点问出自己的生活轮廓,想弄清楚自个儿在这世上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有哪些朋友、目前从事什么样的工作……
她起身,觉得身上湿黏一片,就连床单也不清爽了,一点都感觉不出来这是前两天才换的。
等她先去洗个澡,再回来把床单被套重新换过。
从衣橱内挑了干净衣服,她把原来的旧衣穿上身,走出房间,朝走廊底端的浴室走去。
才刚出门,她就听见妹妹的房间传来谈话声。
听声音是荒川日的。
他果然在打电话啊。
呵。
走近,管宁涓房间门半掩,可看见荒川日背对着房门正在说话。
「……你跟羽鸟先生说我下星期就会回去,请他再发公告休刊一个礼拜……我不管啦,我最快下星期才会回去,新连载的大纲我会E-mail给他的……
你就这样跟他说……我才不要打电话给他,他一定会软硬兼施叫我马上回日本,他的招数我最清楚了,我现在把他的电话列为黑名单了……你不准告诉他,等我回日本才会解开……」
不知是不是她多心,怎么他讲话的方式好像他已经完全记起他是谁了?
再仔细看,他果然是拿着手机在讲电话,莫非他真的恢复记忆了,所以能解开仅剩一次机会的pin码了?
管宁君又喜又怕的小手掩口。
喜的是他终於记起自己是谁,怕的是他会不会把两人之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她的心因为恐惧而跳得飞快。
「我会画分镜图啦,画好之后会传真给他,总而言之我要再休刊一个礼拜,接下来就会恢复正常……」
分镜图?
休刊?
这听起来怎么……怎么好像一个漫画家才会使用的专业名词?
「你不准打电话给我,我跟你说,这阵子我手机都会关机……因为我现在失去记忆……中午的电话你没有听出来吗?对啦,我还在找时间点恢复记忆……」
倏忽想起自己门好像没上锁,怕有人跑进来,荒川日边讲电话边转身欲把门锁上,怎知那没阖紧的门不知何时已自行打开,更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站在门口,神色僵直的女人。
「宁君……妹妹……」
惨了!
他完蛋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