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芈凰以学生之礼再拜,“有公子这等旷世王佐之才,真乃我楚国之幸事。”
理所当然地负手一笑,扶住拜谢的芈凰,“公主之赞喻,琰之幸甚!不过你我之间,此大礼就免了。”
再不提“夫妻”二字。
“多谢公子指教。”芈凰轻咳一声,转身收回手。
“琰有一问。”抬手指着陵江两岸广阔疆土,萧琰却含笑问道。
“公子且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公主,然否?”
“然也。”
“而我楚国陵江汉水之利,琰之认为,皆在公主之志。”
“皆在我之志?”芈凰曼目微移地问道。
点了点头,“是的,皆看公主是志在牧守一方还是普天之下?”
目光陡然微寒地看了一眼身旁言语无忌的男子,然后环视了一圈身后五步远的五位千骑将军,各个充耳不闻仿佛聋子,再往远士兵皆站在船身两侧,江风很大,声音破碎无法辩清。
就这样一语被人道破心思,芈凰谨慎地又轻咳了两声,撇开容颜带着淡淡的疏离道,“萧公子枉言了,此乃父王之志向,芈凰自当俯首听命。若父王剑指四方,凰定当意不容辞,若父王意在守护楚国安宁,凰定当持三尺剑护佑我家国。”
萧琰并未答话,只是含笑地看着芈凰的举动,然后轻挥右手,就连司剑都看懂了,五人齐步向后又退离十步远,各自抱剑守住登上船头的各个入口,而两侧的士兵又向后退的更远,将船头一处守的密不透风。
“公主现下不用忧心了。”说完再不出声,只是含笑眺望着越来越近的郢都,任江风吹乱他的长发。
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白衣公子,浅笑风华。
临风玉立於船头之上,仿佛谈笑间,天下信手可以拈来。
真不知他哪里来的这般强大自信。
是身份使然?
还是果有惊世才华?
想必二者都有吧。
芈凰默默将五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这种令行禁止的本领,莫非王者之事,就连自己也不得不信服听从。
若他今世仍为楚国之相,想必楚国定能一改如今贫弱无力之资,重振昔日武王成王之威名。
只是他将为我之驸马,真不知是我芈凰之幸还是楚国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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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任谁也无法猜到刚才萧琰一言果真在未来改变了诸国强弱之格局,开始了楚国王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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