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搭在她腰间,牧岩享受般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你手机上是不是就这么存的我的号码?”
安以若仰脸看他:“你怎么知道?”
拉起她柔软的手抚上他胸膛,牧岩轻敲了下她脑门,“你那点小心思啊,也不藏好点。看你笑得像只小狐狸就猜到了。”
她咯咯乐起来,小手在抚过他漂亮的六块腹肌时,心里一颤。
性感。
牧岩没发现她的异样,耐心解释:“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爱生病,我妈就请人给算了算,说是命里缺木才。”本来他不信这些,但听老爸说果然叫了大木以后身体就壮得像头牛,尽管不太喜欢也就认了。
安以若闻言眼珠一转:“那就更应该叫木头了。”
牧岩被她的小手摸得心里痒痒的,用听似威胁的语气说:“还有力气和我辩,看来你体力恢复得不错。”
外面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为整座城市穿上雪白的外衣,房间里的温度急剧上升,与室外寒冷的空气形成强烈的对比,安以若娇呼着躲:“不要耍流氓啊。”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她一人。伸手抓过床边牧岩的衬衫套在身上,安以若赤脚逃进浴室。
升腾的水雾中她对着镜子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密密的,如同盛开绽放的紫色曼陀罗花一般的吻痕,垂下双睫任由花洒洒下的水珠拂过肌肤,绯红的脸颊上浮起一抹娇羞的笑意,心被笼罩在浓浓的甜蜜里。
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安以若穿着牧岩的衬衫走回卧室,发现他留了字条:“队里有事我过去看看,你乖乖在家休息,我中午回来。”
傻气地把字条放到唇边亲了下,她犹豫后给安妈妈打去电话说是留宿在米鱼那里,然后神清气爽地参观牧岩家。
牧岩住的是一套百坪米的三室两厅,房间还算整齐,应该是有人定期打扫,不过比起平日里他的整齐利落到底还是凌乱了些。安以若心想:好你个木头,这下暴露了吧。然后笑着为他收拾房间。
当腰酸背疼地完成一系列清扫活动,安以若站在客厅里,心涌起异样的情愫。
从前去席硕良那里,安以若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客人,听他说:“你坐着吧,要喝什么我帮你拿。”她觉得两人生疏得根本不是恋人。
和牧岩恋爱的时间还很短,他家她也是第一次来,房间里微微的凌乱让她可以想象出他居家时不拘小节的样子,想起与他在一起时的自然随意,安以若忽然觉得,或许两个人在一起仅仅有爱还不够,那份骨子里的契合更是不可或缺。可能令她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完全交付给牧岩,就源於那份无法言明的契合。思及此,安以若微微笑起来。
她犹自陷入复杂的思绪里,没听见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当牧岩提着袋子进门,她还傻笑着站在原地,无知无觉。
牧岩只好问她:“想什么呢?”
安以若回神,讪讪地问了句:“你回来啦?”
明知故问啊。
说完自己都觉得窘窘的。
牧岩也不笑她,随口应了声“回来了。”然后换鞋进屋。等他把手中的袋子放在餐桌上
放好,见安以若还保持同样的站在那,他脱下带着凉气的外套,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屋里再暖和也不要光着脚乱跑,着凉了可没人管你。”
“不管拉倒。”安以若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向着餐桌张望,“买了什么回来啊,我饿了。”
牧岩摸了摸她的脸,正想起身去拿东西过来吃,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笑了:“穿着我的衬衫还挺好看的,在家里就这样吧。”
她几乎是撒娇似的说:“真大,都可以当裙子了。”说着站在沙发上,拉了拉快到膝盖的衬衫。
一米六六的身高对於女人而言不算矮了,可是相比他一米八几的身高自然是娇小了很多,衬衫穿在她身上松垮得厉害,性感而又引人遐思。
牧岩把双手伸向身后撑在沙发上,身躯呈半躺姿势仰望着她,觉得此时的安以若有种说不出的娇俏性感,“你这是在引诱我。”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安以若怪叫一声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用细嫩的小脸蹭他的脸,“谁让你这么秀色可餐呢。”
牧岩真想当场把她放倒。
可是,大白天呢。
把她挤进咖啡色沙发里,牧岩边用大手抚摸她匀称修长的小腿,边在她耳边吹气,“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是很愿意现在就从了你的。”
他刚从外面回来,手有点儿凉,再加上掌心有薄趼,摸得安以若特别痒。她笑着求饶,“好了好了,不闹了,你起来我们好好说话。”
“你说不闹就算了啊,那我多没面子。”牧岩故意靠近她,作势欲吻向她的锁骨。
安以若用手捧住他的脸,可怜巴巴的:“我好饿啊。”
对於她的撒娇牧岩毫无招架之力,温存地吻了她一会儿,才和她共进午餐。
安以若伸出粘了饭粒的手指,示意他要纸巾:“下午还去吗?”
“事情还没处理完,得过去看看。”牧岩边说边自然地伸手把她指尖的饭粒拈下来。
明明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安以若却被温暖了。
她“哦”了一声,端起碗吃饭。
牧岩给她夹菜:“多吃点儿,你太瘦了。”
安以若抬头冲他笑:“晚上在家吃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眉眼间皆是笑意,牧岩说:“好。”
大雪纷飞的午后,她与他迎面坐在餐桌前,细细咀嚼着幸福的味道,忘记了前尘过往,抛开了未来以后,有的,只是弥足珍贵的当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