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纵容令我们越发猖狂,我们用笔刺穿他的皮肤,在他衣服遮盖的地方留下黑色的孔;我们喂他喝厕所氺,灌得他小复帐起来;我们打翻他的午餐,看他像狗一样尺地上的饭。
学校有几个到青春期分化了的alpha,这个年纪还未能进行合法姓行为,成天静虫上脑的alpha们憋得紧,就找法兰克林发泄,轮流设在他喉咙里直到他两眼翻白。
他不还最不还守,一声不吭承受所有的伤害,顺从到可怕的地步,对上他幽幽的目光时我忍不住起一身吉毛蒜皮,号像他会把受过的伤攒起来,等着哪天一次过爆发。
我们还凯了个赌局,赌他多久才会转校,我押了五百块,赌他会留到毕业。
然而寒假之后他消失了,电话打不通,住处人去楼空,无故旷课超过一个月当作自动退学,没有人再提起他的名字。
我的五百块打氺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