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胡瑟林逮着机会吹嘘自个的好,「我家财万贯,绝对经得起她的挥霍!」
管杜蘅依然不语,飘忽的步履一步步缓缓朝古断鸿走进。
「你这次的任务有非常严重的失职,我不能让你继续下去了,我已叫了二八接替你的任务,你给我回堡闭门思过!」
「她是我的娘子,不准走!」胡瑟林跳脚。
一旁的家丁面面相觑,却无人敢打头阵。
在这两人的周围环绕着奇异的氛围,让人难以接近、也不敢接近。
「要关多久的禁闭?」管杜蘅终於开口了。
「我还没想好,等我决定了会第一个通知你!」
又要想多久呢?像上次一样想了一年还想不出来?
她怎么会察觉不到呢?过去保镖失职,处分总是来得快又狠,就只有她的一直延宕,每一次问,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
他不是故意折磨她,是不舍得!
「那就关一辈子吧!」她微微笑道。
「一辈子……」又故意跟他顶嘴!古断鸿怒道:「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我要关多久,岂能由你决定!」
已走来他跟前的管杜蘅突然张开双臂,搂住长腰,小脸埋入他胸怀。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古断鸿整个人傻住,呆愣得全身僵直。
「让我这一辈子都生活在古家堡,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杜蘅……」他刚是不是听错了?她说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
「不要推我走、不要赶我走,不要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不要放开我,抱我好不好,堡主?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我没有办法忍受离开你!」
这是怎么回事?那么讨厌他,又恨不得他消失的管杜蘅,怎么会突然「失心疯」,说起「甜言蜜语」来了?
还说好喜欢他,这……
他慌忙将她拉开,审视小脸。
「你被下药了吗?杜蘅?」着急的指在她的五官来回,大手轻拍颊面。「清醒点!」
「堡主,我很清醒!」她蓄得满满的勇气,他就非得戳下一个又一个的洞,使其全数流光光吗?
「不!」他摇头,「说清醒的人通常都醉得很严重!你一定被下药了!」
那双过分晶亮的眼眸一定是被下药所造成的后遗症,他必须赶快找出解药来!
「解药!」大手朝一直被忽略在旁许久的胡瑟林摊出。
「什么解药?」
「你朝她下了药,我当然要解药!」
「我哪有对她下药?」胡瑟林快气死了,「我行事光明正大,是她心甘情愿跟我回来,我何须下药!」
「她表现得这么不正常,一定是你暗中使了诡计!」
「我没有!」胡瑟林愤怒地朝家丁们大吼:「把这个人赶出去,把新娘子抓回房里!」
见家丁没动作,胡瑟林更是气急败坏,「谁还呆呆杵着,我就宰了谁!」
一听闻威胁,家丁们硬着头皮上,
「哎呀……」
「哎唷……」
「痛啊……」
一时之间,哀号此起彼落,胡瑟林瞧得眼发直。
他再蠢,也看得出来这人功夫更胜管杜蘅,若这两人联手,他说不定小命休矣!
「你你你……抢亲……」他个子大,可是胆子超小,没有了依靠就只是个废人。
「她本来就不是你的人!」古断鸿将管杜蘅搂在身边,「她是古家堡的人,若有任何问题,尽管来!我等着你!」
说罢,纵身一跃,未给胡瑟林任何再吠的机会,转瞬间消失踪影。
「我会去找你的……」胡瑟林朝着没人的天空大吼:「我要抄了你古……古古古……古什么?」他转头问一旁被打歪了脸的家丁。
「古……」好痛!「古家堡。」
「我要抄了你古家堡,我爹跟官府关系良好,一个小小的古家堡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等着!我会杀了你!」汪汪,汪汪汪!
一将管杜蘅带回古家堡,古断鸿就迫不及待将人往自个房中塞,好就近监视,不准她下床,不准她起身,乖乖躺着直到在古家堡任职数十年的老大夫林老爷子过来,而他则着急的完全坐不住。
这一路上,略懂医理的他诊她的脉象,除了心跳稍嫌快速外,并无任何异状,可她直盯着他瞧、直望着他傻笑的模样,怎么看,心都毛啊!
这绝对是让人失了神智的毒!一个不好,或许这辈子都傻了!这教他怎么不急?
「堡主。」管杜蘅起身想跟她说话。
「给我躺下!」古断鸿硬将她压在床上。
「我真的很好,没事!没人下我药!」
「你的举止行为这么不正常,怎么可能没事?」焦急的眸频频往门口张望,「该死的林老头,走路慢吞吞,干脆帮他装义肢算了!」
「堡主是不是不信十四喜欢你?」
「废话!」他不加思索便回。
「为什么呢?」她用着那让他全身发毛的眼神,晶亮亮地端凝着他。
「因为……」他倏地住了口。
她是被下药才傻了,但可不担保等她痊癒了,现在的对话就会完全忘光光,坦白只会让两人之间更尴尬,更让她迫不及待想离开,此生再也不见他!
「因为?」水汪汪的眸瞧得古断鸿心头发紧。
「我对你太清楚明白了,你在想啥我会不晓得?」
「那你说说,我在想啥?」管杜蘅提着心问。
她感觉到他在闪避!为何?
是因为根本不晓得她在想啥,还是真如他所言因为太清楚不过,所以闪避?
她希望是前者!她不愿自身的苦恋当真毫无希望!
「我犯不着对一个病人说太多!」她被下了药,说啥都没意义,「我去看看林老头来了没?」
头才转,就见一老者驼着背、弯着腰,老态龙锺地走入。
「哎呀呀,是谁怎样啦?」老者的声音慈祥,但眸有些锐利。
「杜蘅……十四被下了药了!」见老者走太慢,古断鸿直接抱着他跃到床边。
「下啥药啦?」林大夫眯着眼,好能仔细瞧清楚管杜蘅的脸色。
「不清楚!但可确定是让人心智迷乱的药。」
她哪有神智迷乱了?她清醒得剑式一百零八道口诀都可倒背如流!
可见这神色慌张的男人压根儿不晓得她的心思,就连她告白了都当她在胡说。
「这么严重啊?」林大夫拉起管杜蘅的细腕,闭眼细细诊察。许久,久到两人都怀疑他是不是睡着了,终於又再出声,「我看啊……」
「怎样?」古断鸿紧张兮兮地问。
「这个十四姑娘啊……」
「到底怎样?」他急得想杀人了。
「被下药一事呢……」
见林大夫眉头蹙起,古断鸿紧张得呼吸都忘了。
「嗯……」林大夫长长一个沉吟,时间之久,差点害古断鸿窒息。「根本没这回事啊!」
林大夫霍然张眼,「是谁说她被下药了?我瞧她身子好得很,健康活泼,一餐可吃下两碗饭,根本没事儿啊!」
古断鸿张口结舌。她没被下药?
那她刚才的胡言乱语是怎么回事?
「我就说我没被下药啊!」有林大夫的保证,管杜蘅终於可以理直气壮地起身了。
「但……」
「但什么?我刚刚说的话你不信就是了?还是故意想闪躲,不肯给我一个正面回答?」她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要不要一句话,不要的话我就出去随便找个男人嫁,你休管也不准管!」
古断鸿呆住了。
「说啊!」管杜蘅再逼。
他还是一脸呆滞。
「堡主?」窍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见他竟动也不动,目光呆滞,这下换管杜蘅吓坏了,急拉林大夫,「林爷爷,堡主不太对劲,你快帮他看看!」
「他没事没事!」林大夫慢条斯理地抚摸长须,「他可能是受打击太深或震惊过度,脑子忘了运作罢了!」
「打击太深?」她喜欢他,让他受到的打击严重到人变傻了?
「两个都没事,那我要去休憩了!」艰困起身的林大夫捶捶酸疼的腰,「人老了真是不中用了,连走个路都腰酸背痛,我看再过没多少时日,我就可以去找我老伴了……」
林大夫边唠叨边离开古断鸿的寝居,管杜蘅则跪坐在古断鸿身边观察了好一会,见他似乎没有好转的征兆,不由得悲从中来。
「我喜欢你有这么出乎你意料之外吗?难道你从不曾把我当成可能的伴侣人选?既然如此,又为何要摸我、碰我?让我在不明确的态度中挣扎、痛苦?你可知我每晚都作恶梦,梦到你抱过我之后,转身又去抱别的女人,那可怕的梦境一直纠缠着我,就算我哭喊着要那梦境消失,它还是在我眼前清楚上演,一遍又一遍,让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她的垂首低泣,让身前男人的睫毛颤了颤。「若是你不要我,我走便是了!」
管杜蘅抹掉颊上泪水,拉被就要滑下床,腰间猛然一道力劲袭来,将她整个人压制在床上。
她眨眼定睛,「堡主?」他醒了?
忐忑的眸正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古断鸿已俯首攫住她的唇,用力吸含那两片软嫩,再攻城略地,缠住香舌,拉往自个嘴里,吮尝个过瘾。
她喜欢着他呀!他的小十四……
他竟然是喜欢着他的……
大喜过望的他手才贴上她的胸,就猛然被推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管杜蘅用力抆拭嘴唇,含泪的眼眶发红,直瞪着他,「话也不说一声就突然吻上来,你还是想轻薄我而已?」
「轻薄?你这丫头脑子在想啥!我从不曾对你存过轻薄的意图!」现在是要找架吵吗?
「那不然呢?每次都对我摸摸抱抱,却强忍着不肯过最后一关,不是在戏弄我、在欺负我、在轻薄我吗?」她一定要弄个清楚!
「最后一关是你抗拒不让我过的!你身体的反应我感觉不到吗?只要我有意图,你就全身僵直,我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强行进入!」
「但你第一次就……」就强行进入了呀!
「那是我气炸了!谁背叛我都没有你来得让我痛心!」大手捧住湿透的双颊,额头抵上她的,「我等你长大,等很久了,十四……你一直是我最爱最爱的女孩……」
他的坦白让她喜不自胜。「堡主……」颤颤的唇主动贴上近在咫尺的薄唇。
「所以,你可能想像,若是我背叛了你,你会做何感想?」他轻柔地摩挲唇上的娇软。
她懂那种感觉,她当然懂!每个夜晚,她都深刻地在恶梦里感受到了!
她摇头,「你知道我不是有心的,我希望我的姊姊们幸福……对不起……」就算已经道过歉。她还是想再说上一遍两遍,只要能让他别再生气。「对不起嘛……」
「不用再道歉了,我晓得你是得了「看人幸福心就爽」的毛病!」他没好气地道。
「那是啥?」什么病名这么长?
「别管那是啥!」喜知两情相悦的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他现下只想将她紧紧搂抱,以他所有的知觉去感受到她的存在。「要聊以后再聊,现在我只想吻你!」
他啄吻了嫩唇一下、再一下,「让我好好地吻你……」
「好……」细臂圈上粗颈,螓首微偏向右,好让两人的唇片能更密合。「一定要告诉我哦……」
虽然听得出来那不是什么好「毛病」,可她还是想知道他说的是啥怪病。
「嗯……」薄唇迫不及待再吻上,俐落的手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卸除,欢喜地抚摸细腻雪胸。「十四……不,杜蘅,以后我就直接喊你的名了!」
「好。」管杜蘅娇羞一笑,「那我也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
「当然行!」大手抬正小脸,「现在就喊一次给我听。」
「……」没想到真的要喊他的名字出口,她竟然会感到难为情。
「太小声,听不清楚。」耳凑近她的唇。
「鸿……断鸿……」一轻声喊完,她就娇羞得躲入他怀中。
「我还要听,再一次。」娇嫩嫩的嗓音让他全身更是发热。
「断鸿……」
「再一次。」激昂的热流齐齐往下腹窜去,胯间的分身更为昂扬。
「断鸿。」
「再一次。」连灵魂都酥麻了。
「还来!」她娇娇瞪他一眼,轻扭了下热情难耐的身子,「你要听,我以后每天都喊给你听。」
「当然,你每次开口之前,都得先叫我名字才行。」他的名字让她念了,更显特别。
「开口都要先喊啊?」就算是口头禅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你违规哦,没喊!」他惩罚性地重捏了下雪乳。
他当他在制定保镖规章啊?还违规呢!
「好嘛!」见他目光一闪,她忙加上——「断鸿!」
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又忘记,得惩罚!」
一手抓起绵乳玩弄。拉扯得乳尖儿发红,另一边的乳儿他也没冷落,双唇吻透每一寸雪肤,印上红莓点点,最后大力咋吮娇弱的蕊瓣,含在口里以舌尖恣意玩弄,快感一阵阵、一波波,她情不自禁昂首呻吟,低泣控诉他的「惩罚」。
窍细的腰肢摆扭弓起,贴上他精实的小腹,雄挺的粗硕就顶着她的两片娇嫩花瓣之间,只要他轻轻一动,就准确无误地摩抆她的敏感、
他的那话儿又热又烫,偎得她也快着起火来。
小小的脑袋里浮现胡家大婶给的春宫图,上头的男女欢喜交合,或坐或卧或趴或躺,各式怪招尽出,唯一不变的,是两人的双腿之间总是贴合,男人的赤铁总是嵌合在女人娇弱的最深处。
她想着想着,腿心不由得一阵发痒,蜜液流淌得更为汹涌,不只大腿根部,就连身下的床巾也跟着湿濡了。
她恍惚呻吟,所有的感官知觉都集中在男人火热的唇。灵巧的手、肌肤相贴的触感。
她似一滩水融化,仅有双腿强而有力地缠上他的劲腰,身子的渴求已经等不及他的轻柔爱抚,迫不及待想跟他合为一体。
他们已有过第一次,这次绝对不疼……应该吧?大婶说仅会疼个一两次……应该不会再疼了吧?
然而当古断鸿移动分身,粗大的顶端抵向湿漉漉的水穴时,她还是下意识地身子微僵。
那原本在他怀中瘫软、如面团般任他揉圆揉扁的女人,突然僵直了身子,他自然知觉。
「杜蘅?」他抬起因布满情慾而浓沉的眸,「你不愿?」
「不!」她慌忙摇头,「我只是怕……」
「怕啥?」
「怕疼。」她轻咬了咬下唇,「我曾经以为第一次时,那激烈的疼痛是因为你不爱我,所以才会那么疼,可我后来听说原来女孩子家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原来这才是她屡屡抗拒他的主因?
古断鸿心中的愧疚更深一层,后悔未在她宝贵的初夜给予温柔的对待,害她心上有了阴霾。
他原想摇头否定,诚实告诉她,会让她痛不欲生,是因为他太过粗暴,未等她的身子准备好就强行进入,才会造成她痛苦的回忆:然而他再思量,认为毋需这么诚实地告知。
「这次不会了。」他温柔而坚定的微笑带给她无比信心,倾身吻住红唇。「就算疼也只有一点点。」
分身在她的腿间滑动,染上晶莹浓稠的春露。
「我相信你。」她热情回吻,那蹭着她的铁柱让她的腿心深处又再度酥酥痒痒了,莫名地渴望着他的充实。
「我不会让你失望……」湿润的前端再次抵上水穴入口,缓缓撑开穴口的粉嫩花肉,挤入紧窒花穴。
「唔……」她微蹙了眉头。
「会疼吗?」
她张眸,对他微笑,「只有一点点。」跟第一次相比,真的只有一点点。
他拉高她一边的长腿架於肩上,将硬杵推至最深,默滞了一会后,退出再进、退出再进……一下一下,随着娇颜的神色越见迷离而逐渐加快速度。
这是什么奇异的感觉?适才的爱抚让她只想化作一滩水,可现在她的大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紧绷,白玉脚趾卷曲,就连手儿都忍不住用力抓扯床褥,全身都在对抗他越来越强猛的抽插。
那快意……好强烈好强烈……
她的意识逐渐飘远,她的世界只有他给她的欢愉……
「啊……堡主……」她高耸娇喊。
「叫我名字!」额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双乳间,与她的融合。
她已听不见他的命令了,无上的喜乐在她的脑子里瞬间炸开成最炫烂的烟火,美丽而短暂,余韵却在粉躯内久久颤动不止。
「喜欢吗?」他轻柔地拂开贴在颊面的碎发,身下的律动缓慢,享受抽搐的内壁给予的阵阵压迫。
「啊……」张眼之前,她先轻喘了声,「断鸿……」
「嗯?」这次总算乖了。
「我可以……」害羞的眸不敢直视他,「再来一次吗?」
他会不会觉得她很不知羞?可那滋味实在太美妙,一次无法餍足她。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为何还有但书。
「换个花样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喃。
她红了下脸,突然坐起身,「这样好吗?」
「你怎么知我心里在想什么?」
「因为我看过那个。」
「哪个?」
「春宫图。」她小小声地说。
「谁给你看的?」他横眉竖目。
哪个找死的敢拿这种淫秽的东西污染他的小可爱!
「就那个胡家大婶在我嫁给胡瑟林之前,先给我的行房教育……啊!」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人被转了向,趴在床上。
「你看了多少?」
「全都翻完了。」一篇比一篇还精彩呢!「而且我还带回来了,刚进房时藏在你的衣箱后。」
他以为她被下药太过心急,完全没发现她的小动作。
「是吗?」他发出哼哼冷笑,「你该不会想按本操课吧?」
「可以吗?」她双眸大亮。
他能说不可以吗?
瞧见那充满期待的眼,就算是休兵状态也能马上站起,更何况,他可还在她温暖的甬道内啊!
「好!」他抱着她,走至衣箱前拿出那本春宫图。
「从第一页开始?」俊眸斜睨。
「我喜欢第十页那招。」她红着小脸,兴致勃勃。
古断鸿翻开,双眼险些暴突。
这么……重口味?
正符合他意啊!
「那就从第十页开始!」
过了一会儿,厢房内再度传出粗喘娇吟,经过的人们都忍不住脸红心跳,想留下偷听,可再想到古断鸿生气时可比罗刹的恐怖脸庞,还是抚着脖子快快走过。
欢愉的喘息一直持续到下半夜才终於歇止,接下来的三天内,古断鸿的寝室大门仅有丫鬟松膳食时开启过,其他时间都紧闭着。
「堡主憋太久了。」魏崔空仰望苍天,不胜唏嘘。
「就让他尽情尽「性」吧!」立於他身旁的孚暨望着古断鸿的寝居大门,唇边有忍俊不住的窃笑。
是啊,就让他们尽情尽「性」,谁都别去打扰。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