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你的温柔2
燎原大火狂妄腾烧
亘古的律动将你我紧紧相连
吞噬着、包容着
寻找最撩人的销魂……
第四章
温热的水不断从精致的水龙头中流出,周遭弥漫着水蒸气,湿润的空气中更透出情慾的黏腻,彷佛一旦跌入其中,只有跟着沉沦,永远也挣脱不开。
衣裙被尽数脱去,随手丢在漂亮的瓷砖地板上,方净芸感到无边无际的悲哀,她裸裎的玉体像是为他而生,即便想过要抵抗,却仍然在男人的掌控下臣服了。
温热的水底下,她玉腿张开跨坐在雷钧粗壮的大腿上,两人早已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他坚硬的部分硬生生撑开她的细致,凿入最深的地方,而她无处可逃。
「喜欢吗?小芸……」雷钧可恶地问,长满硬茧的手掌捧着她随着水轻晃的美乳,恣意地揉捏、拧抚,在她克制不住不断发出吟哦时,他低头含住那早被他玩弄得殷红翘挺的乳尖,尽情地吸吮着。
「嗯……」方净芸略感痛苦地蹙起眉心,这狂乱的滋味总是又痛又快乐。
「要我再更用力一点吗?」他边舔着她的甜美边问,不等她的回答,大手已恣情地掐握她的丰乳,那力道并不温柔。
「啊啊——」她轻呼,高高地仰起小脸,将胸前大片粉嫩的肌肤提供给男人品尝,那充实又强壮的生命在她体内旋转着、律动着,顶进那片女性的温暖里,也把她的神魂带往天际。
在一阵剧烈的侵略后,男人终於稍稍放缓力道和速度。
「如果我也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你会在意吗?」轻咬着她温润的香肩,雷钧突如其来低问。
为什么问她啊?她有资格在意吗?她能去在意吗……
方净芸喘息着,幽幽睁开眼眸,迷蒙地瞅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
「会吗?」他继续逼问。
「我……无所谓的……你想和谁在一起,那是……那是你的自由,我管不了……」是她心甘情愿跟着他,一开始就不公平。
他的花边新闻从来不曾断过,只是她存着鸵鸟心态,选择不听不问,躲在暗处欺骗自己罢了。 为什么要摊开来问她?要她回答这样的问题,她的心好痛、好痛啊……
雷钧的脸色不知怎么一回事,突然变得深沉。
他专注地锁定她小脸的每一个表情,深邃黑瞳闪过阴鸷,好看的下颚绷得似乎过紧了些。
「很好,你能这样想最好了。」
他忽然吻着她的小嘴,带着浓浓惩罚的意味,吻得她险些透不过气。
「唔唔……」方净芸藕臂攀着他的宽肩,柔软胸房抵着他强壮的胸膛,被动地承受他的攻击。
他十指紧紧扣住她的窍腰,水底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激烈的冲撞引起剧烈的水波,洒得满地都湿了。
「啊啊——钧——」方净芸叫喊着,有种可怕的感觉,彷佛包围着他俩的水全都滚沸了,他们置身在高温里,不仅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燃烧。
「为了奖励你的大方,我该好好服侍你,带给你快乐的,不是吗?」
「不……不要这样……」隐隐约约,她体会到男人被触怒了,真正的原因她不明白。
为什么对她生气?
她已经努力地压抑自己,不想造成他的困扰,他还想要她怎么样呢?
她不懂。不懂啊……
「为什么不要?我亲爱的小芸,你会喜欢的,我知道,我们总能玩得很开心,不是吗?」他带笑的言语有着一股莫名的压迫,让她不能喘息。
他被她惹火了吗?不……她不想再体验一次,他那些「手段」会把她完全逼疯的……
「我不要了……你、你放开我,我不要了……」她开始推拒他的胸膛。
男性的臂膀强而有力地锁住她,雷钧薄唇一吐,那沙嗄又性感的嗓音彷佛从地狱里传来,「来不及了。小芸,我怎么舍得放开你?我们才刚开始玩而已啊。」
「呜……」她绝望地啜泣,逃也逃不掉了。
***
极端的痛苦又极端的享乐。
在地狱与天堂间飞窜来往,一次又一次,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只剩下如无底深渊般的慾望。
淫乱、疯狂、挣脱道德枷锁,用尽各种下流的姿势,雷钧不顾一切地要着身下的小人儿,强悍的力量让方净芸完全臣服,彻底交出身心。
他对她索求无度,两具赤裸身躯紧紧交缠了一整晚,在淫慾中翻滚,直到窗外微微透出亮光,他在她温暖的深处解脱了,不知第几次得到高潮,他的一部分甚至还埋在她腿间,两具疲惫又满足的身躯才终於沉沉歇息。
方净芸醒在阳光灿烂的午后。
体力全然透支了,被「整治」得极端透彻,要不是生理需求的催促,她说不定还要继续放任自己睡去。
醒来时,淩乱不堪的卧房中只剩下她一个。
脑袋瓜仍有些晕眩,她拖着被折腾得到处都是「草莓」的身子,吃力地下床,靠着两条发软的腿,慢吞吞地走进浴室。
上完洗手间,她为自己放了一缸热水,如没有情绪的机器人般动作着,泡完澡后,精神终於转好了许多。
取来架子上的大浴巾将湿润的身体抆干,她穿着浴袍,跟着又慢吞吞地走出来,经过穿衣镜前,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脸蛋略偏,怔怔地和镜里苍白的女人对望。
这是她吗?
忧伤的眼睛,忧伤的眉睫,唇瓣被吻得红肿,裸露的颈部和胸前的肌肤印着无数的红痕。
所有的痕迹全是那男人留下的,他吸吮、啃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种下朵朵玫瑰,不仅如此,连浴袍所覆盖那些地方,她平坦的小腹和大腿内侧也全是他留下的印记。
这是她吗?
为什么瞧起来这么的不快乐?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原貌?
爱一个人,就注定要受苦,即便被他所伤害,也依然恨不了他,是吗?
心思紊乱,她从来未曾找到答案。
双腿忽然一阵发软,她叹了口气,倚着嵌在墙壁上的穿衣镜软软倒坐下来,如受尽委屈的小动物般蜷起身子,垂着头,双手环抱着自己。
好累啊……她真的好累……
当雷钧重新走进卧房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他欺负她。他承认。
此时看她无助地缩在那儿,他胸口兴起难以言喻的紧绷,竟对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暴行」觉得内疚起来。
即便如此,他不会对她道歉的。
深吸了口气,他将盛着食物和饮料的托盘搁在桌上,随即停在她面前。
「需要帮忙吗?」
闻声,方净芸忙抬起小脸,看见是他,眸光又连忙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