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罗翰今讪笑了一下，却没有接下去回答。

已是不明而喻。

这个叫小柔的孩子，他是玩过。於其他孩子不一样，第一次的时候这个孩子有明显的抵触，可他后来对这个孩子有诸多特殊关照，这个孩子也算开窍，从中尝到了甜头。

后来，再发生那种事，也任由他了。

「玩过？」李翰林是成年人，以成年人的口吻问了他一句。

罗翰今沉思半晌，悻悻地点了点头：「玩过……」

「啧啧。」李翰林真心被恶心道了。「小女孩都不放过？」

罗翰今的脸上更烫了。

「你们在说什么？」云天佑蹙了蹙眉。

「没什么！」

李翰林冷汗了一下。

这事儿可不能和佑佑说，实在是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

「还有一个女孩，你认识么？」

李翰林指尖点了点另一张相片，罗翰今细细辨认，冥思苦想一番后，怔怔地点了点头。「认识，有些印像，但是记忆不深了！」

「记忆不深？」云天佑眉心一蹙，对他模棱两可的说辞有些不悦。

李翰林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摁到相片前，「仔细看清楚！」

「是、是是！我再想想！」罗翰今谄媚一笑，努力回想了一下，灵光一动，「记起来了，这个女孩叫小诗，也是被收养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