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他方才给佑佑倒了一杯可乐，佑佑忽然抬眸，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臂。

「李理事！」

「嗯？」李翰林耐心地抬眉，看了他一眼，温柔一笑，「您说。」

「你……杀过人吗？」

李翰林拧了拧眉，却陷入了沉默。

佑佑明亮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望着他，眼中，复杂的情愫不断翻涌，有无助，有探究……

这一刻，佑佑失去了往日的沉稳与冷静，有些束手无措地望着他，就像一个无辜而天真的孩子犯了错事一样，心虚不已。

李翰林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曾杀过人。」

佑佑心跳一漏，却是莫名得更不安了。

他忽然低低地问，「我问你，杀人，是不是一件罪不可恕的恶行？」

「是。」李翰林轻轻地眨了眨眼睛，直言不讳。

「……」

「云总，按照常人的思维，没有人有如此无上的权利，更没有这个资格，剥夺任何人的生命。」

佑佑缄默了。

「那件事，并没有错，错的是你。」

「什么意思？」

「李琴和云娜这两个人，贪得无厌，伤害你的亲人，对於你而言，罪不可恕。她们有此下场，是因为你比她们强大。一个人的强大，没有错。」

佑佑默默听，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