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桀拧了拧眉,有些不解,「难?什么意思?」
「浓硫酸,泼了一脸,听医生说,他吸入了不少硫酸,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能开口的希望。」
医生说,云业程吸入了硫酸,烧伤了声带,往后能够恢复说话的希望,少之又少。
「真够惨无人道的。」
慕雅哲心有余悸地攥紧了拳头,缓缓道,「我担心,那个人,是冲着诗诗来的。之所以牵连了云业程,不过是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
宫桀闻言,也不由得一阵心惊。
「姐姐平时有树敌吗?」
慕雅哲皱眉,「有。」
很多。
但是印像中,还没有哪个树敌的人,会有胆子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除非,是不要命的。
慕雅哲忽然想到什么,豁然起身,对宫桀道,「你留在这儿照看,我去一趟警局。」
「嗯。」
宫桀看了一下手表,道,「现在警局还有人吗?」
「这件事必须马上查清楚。没人也得来人。」
说完,他便起身而去。
宫桀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眉心却久久难以舒展开来。
想起云诗诗和两个小家伙在酒店,难免令人担心。
他拿起卫星电话,拨了个号码,「塞维尔。」
「在,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