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道，「这就是比利最特殊的地方。二十四个人格，都喜欢画画，这些肖想，也都是比利画出来的。」

宫桀听了，仍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么多人格里，还有一个叫菲利普的人格，二十岁，性格粗暴，纽约人，有浓厚的布鲁克林口音。还有一个叫凯文的人格，二十岁，善於谋划，曾策划过格雷药店的抢劫案，喜欢写作，金色头发。」

「也就是……」

宫桀总结了一下，「这二十四个人格，每个都不同，有的是小女孩，有的是粗暴的男人，有的是温柔的作家，二十四个人格各司其职，扮演不同的角色。但是外界根本看出出来，只有自己才知道。」

「嗯。」

「会有幻觉吗？」

爱丽丝仔细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慢慢地道：「双重人格和多重人格发作起来，有多么可怕？」

「打个比方和假设。」

「当你开车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你不记得途中发生的事情或者是部分事情。」

「当你听别人说话的时候，你突然意识到听不到他说的部分或者全部内容。」

「持续的，严重的头痛，特别是在上面两种情况出现在前后。」

「发现自己在某个地方，却不知道是怎么到来的。」

「发现自己穿着陌生的衣服，却不知道是怎么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