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亚听了，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那是什么？」

「你知道弹钢琴的时候，用的节奏器吗？」

「知道。节奏器，他只用了节奏器吗？」

「不，还有一个时钟。」

「时钟？」

「嗯。」

娜塔莉亚又道，「他开始教我做实验，我记得，当时他召了一个助手在他身边，然后开始给我演示，什么是催眠术，他先是用节奏器，放在他的助手面前，紧接着，又说了一通长篇大论，几分钟之后，那个助手显然有些昏昏欲睡了，於是，他轻轻地拨动了一下指针……」

「然后，那个助手晕过去了？」

「没有，反而眼睛瞪得更大了。」

花锦大跌眼镜。

不是催眠么？

怎么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样。

娜塔莉亚解释说，「那个助手瞪大了眼睛，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盘问他过去两天内发生的事情，然后，男人告诉他，前两天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境，倒数三秒，便要让他忘记。接着，他开始倒数，直到数到最后，一个响指，那个人浑身瘫软，晕了过去。」

花锦感慨道，「原来，真正的催眠术是这样的？」

「具体，我已经记不清了，那一天，我也感觉浑浑噩噩的，胆战心惊，一直害怕身份暴露。其实，我不确定，教授是不是真的相信，我是娜塔丽莎，我总感觉我的表演很劣质。我害怕他认出来，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

「后来呢？」

「我上了一天的课。」

顿了顿，娜塔莉亚又道，「总感觉，那一天，教授对我的态度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