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终究得偿所愿,而云叩京却黯然伤神,往那金陵闭关了数月。
这一日风和日丽,已是第二年的五月了,榴花开的正好,到了晚间便有丝缕甜香飘逸,凤帝往那观星台而去,正瞧见天上一抹晚霞消散,她扶了扶略显笨重的身子,往那软塌一窝,便有侍女跪坐一侧为她揉脚。
远远儿地,在那抹晚霞消散的天际下,慢慢地显出一个清俊颀秀的身影来,星辰在他的身后满布,令他好似被云月托着,缓缓地自玉阶而上。
雪浪瞧着他不错眼珠,手腕窍细令他过来,“边塞可好玩儿,我瞧你黑了些。”
宋忱眼眉中带了眷恋,俯身在她的唇边印下一吻,“……新婚燕尔便要差遣您的夫婿往边疆去,您真是好狠的心。”
雪浪却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脖间吸吮,“七个月了,好生的辛苦……不知怎的,我今日一瞧见你,就兽性大发,快来,让我玩弄你……”
宋忱的脖间全是她清浅的鼻息,气海翻涌令他难以自持,他轻轻吻上了她的脊背,在她的耳边喃喃,“臣怕弄疼您……”
雪浪却回身吻住他的唇,在他的软润里写字,“你才不怕……”她的声音细碎轻软,渐渐地融化在他的暖润里。
到得七月份,凤帝平安产下女儿,起了小名儿叫宝珠,生的玉雪可爱,眉眼间像极了宋忱,唇鼻却似雪浪,倒是好看的紧。
这一日正炎夏,宋忱将从外头风尘仆仆回来,沐浴更衣,从芸娘的手里接过宝珠,正同她逗着趣儿,却听一声通传:陛下驾临。
宋忱眉目舒展,抱着女儿起身相迎,却见那殿门前冰井凉意丝丝,雪浪携一人而来,那人紫袍黑靴,面容英俊端方,不是云叩京是谁。
他乍见宋忱,笑容里带着一丝儿的戏谑。
“宋兄,多日不见,一向可好?”他又转头看了一眼正走过去抱女儿的雪浪,一脸委屈,“贵主从前是怎么答应臣的?”
宋忱五感苦涩,只觉得心力交瘁,手里的一枝拨浪鼓立时便落在了地上,小鼓锤mm咚咚,发出了哑哑的声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