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斯楞和袁野两人结束了孔雀屏草原之行,但有些“后遗症”还一时结束不了。袁野得和妈妈继续撒谎,阿尔斯楞呢也不能实话实说。
“牧仁”在蒙古语中的意思是“江河”。其实,他出生之前长辈们给起好的名字是叫“阿古拉”,在蒙古语中是“山岳”的意思,出生之后就给改了。因为他不怎么哭,太安静了,于是就改掉了“不动如山”的名字,用上了“奔流如水”的名字。这位“大山”一样的男人平时还算稳重,可一旦遇到心急的事儿,还是像江河的“急流”一样迅速。
包牧仁快步上前,直接问车的后保险杠没了,是不是被人严重地追尾了
包牧仁有句口头禅“严重地”,哪怕针鼻儿一样小的事儿他也说成“严重地”。阿尔斯楞每次都把爸爸的“严重地”当成虚词,忽略不计。
“没有追尾。”阿尔斯楞说这话时,心是“扑通扑通”狂跳的,当然,他这句话没有撒谎。
“那后保险杠咋严重地没了呢”
“可能去孔雀屏草原时往牧点拐的路太颠簸,颠掉的吧我都没注意。”阿尔斯楞边说还边假装把头再往外探了探向后边看,却没有下车。
包牧仁不太相信,说颠掉的难道你这车是纸糊的啊
“行啦,爸,我那边真有急事儿,回头我再去找找,给安上就完了。”阿尔斯楞没等爸爸说什么,开车走了。
包牧仁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这小子,还去找找,就算掉在路上早就让人家捡走了来回油钱都能买个新的了。,说的比谁都聪明,做的比谁都糊涂。真是严重地扯蛋
说完,转身就进了院儿,乌兰图雅问他你刚才和儿子唠啥了
“噢,没啥儿, 就是嘱咐他开车慢点儿。”包牧仁敷衍道。
一连三四天, 袁月亮都很忙,回到宿舍便歪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甚至连话都懒得说。乌云很识趣,并没有缠着袁月亮给讲故事。可是, 在好奇心我驱使下, 这事儿在她脑子里一直装着呢。
这一天,袁月亮手头儿的几个材料都脱手了, 一身轻松, 晚餐吃得就格外香,回宿舍的路上还自觉不自觉地哼起了草原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