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的另一边,把他锁在床头。
沈延非挑眉,唇边抬起,喉咙深处溢出笑,他松弛地侧了侧头,深邃眉眼镀着一层光:“姜穗穗,这是给我的礼物?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的?”
“想对我干什么?”他好整以暇问,“说出来,老公直接给你实现,何必这么麻烦。”
姜时念的念头不是临时起意,默默想很久了,但手.铐这个东西,纯属意外获得,现拿现用,极其紧张。
她望着沈延非,得逞地碰碰他还自由的左手,跟他交扣住,弯起眸光湿润的眼睛,当红主持人放软的声调是温软的细刃,慢悠悠开口:“我想对你做的,你从来不肯给我实现,我也是没办法——”
不等话音落下,她就推开散乱在他身上的被子,跟他扣着的手指用力,不让他动,出其不意俯下身,心脏跳得咚咚震响,做了一直不被他允许的那件坏事,以滚烫的唇落下,真正尝到。
修长肌理在一瞬间绷紧,强悍炙灼地被手铐束缚,叮当乱响。
他喉间不可自抑地溢出低闷声音,脖颈线条拉直,青筋浮起,喉结滚动着起伏,漆黑眼里深深映着她,要烙进他瞳仁。
本就很久没有过,她柔软湿漉的一碰,就是要命。
“姜穗穗!过来!”
他太哑,碎沙磨砺。
姜穗穗不为所动,她心要从喉咙口跳出,又被太超出的存在给堵回去,生涩紧张,甜蜜慌乱,她偏要一意孤行。
但不过几秒锺,她还没真正知味,就听见那道手铐的声音已经响到异常,是人太过用力,要挣断的响声。
姜时念不得不抬眸去看,眼睛湿得磨人,就看到沈延非不忍挣脱她扣着的左手,怕力气过度伤到她,就去挣那道手铐。
手铐里有一圈软垫,但他太凶戾,软垫根本没用,把他手腕已经弄红,再这么下去,不是手铐断掉,就是他会受伤。
姜时念下意识松了口,唇通红着去抓他。
沈延非攥着她小臂把人拽回到身前,紧紧抱住,低头深吻她嘴唇,声音低哑断续:“够了宝宝,不用这么对我,我舍不得。”
姜时念闷声说:“我想,我愿意。”
“不行就是不行,”他抚慰地啄着她饱满嘴唇,扯动出哗啦声,“听话,给我解开,不然真伤了。”
姜时念被迫放弃,垂着眼不看他,鼻尖发红。
沈延非双手搂她,压进枕头里疾风骤雨地亲吻,捏着她手指揉到发软,引她放上去,等她指缝淋漓,他额角的汗蹭在她脸颊边,她不知怎么就是想哭,眼泪不出声地流过太阳穴。
沈延非抚慰地吻她膝盖,再顺着滑,落入甜涩深泉。
她全身脱力的时候,泪流得更凶,转身不跟他对视,扯被子蒙住脸,声称要睡了,沈延非给她把手抆净,拥回怀里,沉默地轻轻亲她泪痕。
姜时念微微哽咽:“你可以,我就不行,你总把自己放低,说什么是你一直高攀我,又总习以为常地对我做这种事!”
“嗯,”沈延非重音缓缓,“是你老公太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