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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非深深看她,把她拉回来,手臂圈成铜墙铁壁,轻推着抵在窗边。

他垂眼跟她对视,翘起唇边,轻描淡写承认:“你住院的时候,我趁空做了场很小的手术,已经没事了,从今往后……你放心爱我。”

姜时念愣愣盯着他,膝盖下意识有些脱力,被他抱稳,彼此身体炙热的紧贴,她失神空茫,理解着他的意思,忽然泪光泉涌。

是那天吧,唯一一个她去做恢复项目,他不在身边的日子。

说什么集团有公事,将近晚上才回,是他早就决定了做这场手术,特意挑在她分不开神的时候,独自上了手术台,休息那么短时间,再若无其事地回到她面前?!

姜时念嗓子哽着,又胀又涩,想把他推开好好问清楚,甚至仗着自己安全,无所畏惧地扯他腰带,就算知道看不出变化,也要亲自检查。

沈延非的臂弯却不可撼动,牢牢禁锢,他俯首压在她颈边,含住她跳动的脉搏:“宝宝,别生我气,把你置於危险,被你抛在外头的经历,这辈子没有第二次。”

“放心爱我,放心让我进你最深,”他低低嗓音带着要命的钩子,一句话让她面红耳赤,“只让你舒服,没有痛苦。”

姜时念月子到了尾声,在她体感上已经接近康复,之前残存的不适随着太精心的照顾都烟消云散,常见的后遗症她身上一个也没有,产后修复是长期内里的问题,要坚持,但明面上和感受上,她跟怀孕前几乎别无二致。

集团里的事务最近一个时期都是非必要推掉,必要的就送到望月湾来处理,沈延非跟她的距离就没超过一层楼,现在她月子结束,沈家累累家业等他掌舵,他自然该回到公司,把工作节奏拉回正轨。

姜时念还处在产假里,能继续休息一段,家里好几个育儿嫂陪着,她也不缺人照料,沈延非再不舍也得放放手。

工作日第一天,姜时念一条长睡裙,外面披件薄针织,下楼送老公去公司,在门前看他西装革履,矜贵雅重,心痒得难耐,勾着领口踮脚去吻,他俯身把她腰环住,压向自己,阖眼加深。

姜时念正动情投入,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绵甜的咯咯笑,她红着耳朵转头,见到育儿嫂一脸打扰了主人的慌张,要抱着小崽退回儿童房里。

她不禁失笑,有点难为情,忘了家里添人进口,跟老公亲热会被意外撞见,不过小家伙——

姜时念这才开始震惊,小崽这么早会笑了?!

她喊住育儿嫂,小崽一双白嫩小手伸出来,黑珍珠似的大眼弯着,努力朝她够,欢喜地乱抓,她本能地要朝女儿过去,去抱她,无意间忽视了老公,肩膀就被从身后揽过。

沈延非抓着她肩头,扣到自己怀里,黑瞳里含笑看了女儿一眼,目光回到姜时念脸上,轻掐她双颊,低下去纵情地再亲一下,扬眉问:“没发现吗?她是爱看我这么对你。”

到沈老板走后,姜时念眼帘还是烫的,她接过女儿,点点她白嫩小巧的鼻尖,仍然匪夷所思:“……我宝这么小,爱看这个?!”

姜时念全天在家陪女儿,赖在儿童房里舍不得走,干脆给育儿嫂们放了半天短假,请她们晚餐时候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