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厉溟墨不得不使出转移话题的大招。
「呵呵……」厉溟墨突然一改软弱之姿,危险十足的看着席唯一。
「干嘛这么看着我?」席唯一正想借题发挥治治厉溟墨了呢。
因为这货最近有点飘。
明明答应了她和爸爸,要好好跟着爸爸学习一下生意之道的。
答应的时候信誓旦旦,就差没写保证书了,甚至还发誓要向霁寒煜看齐和超过霁寒煜在商界的成就了。
虽然,她和爸爸都当做他在放、屁。
可好歹,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他怎么着也得装装样子吧。
她呢,也是趁着这个机会跑出来的,结果他倒好,立马追过来了,直接放了爸爸鸽子,而且彻底的让自己说的话成为了屁、话。
「你说呢?我亲爱的老婆大人。」厉溟墨步步紧逼,席唯一步步后退,最后厉溟墨直接伸手壁咚了席唯一,把他困在墙壁和他手臂之间。
「我怎么知道?你想借着身份的转变给我颜色看看的事情我们还没有说完呢。」
「你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剧本?嗯?」厉溟墨看着席唯一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危险了:「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剧情呢?嗯?」
「……呃……」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席唯一瞬间像霜打的茄子似得,瘪气了。
「那个……那个……那个……」席唯一心虚的不行,「那个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啦。」
「那是怎么样的呢?」厉溟墨眼睛眯了眯,说话的语气让人毛骨悚然的。
席唯一怂了。
「一一、你不诚实喔。」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啦。」席唯一试图掩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