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云盛点头,这一点,确实是事实。
霁寒煜是冰山,他是孤鸟,他们给人的形象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厉溟墨则不同,他好像和谁都能说话,而且就算对方不搭理他,他也丝毫不会觉得尴尬。
有这样一个朋友、倒是挺治癒的和有趣的。
「看到没有?」厉溟墨不知道在哪里捡起一只小黄鸭朝着霁寒煜砸了过去:「这哥们儿也认可我的话呢、就你这种人……呵呵哒了。」
厉溟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了,索性一句呵呵哒走天下。
「没文化。」霁寒煜面无表情的丢出三个字。
「我曰……」厉溟墨爆粗口了:「算了,老子不和你一般见识,整天文绉绉的也没有见你当教授啊。」
「对了,哥们儿,哪个「受害者」你要怎么处理啊?」厉溟墨看向霍云盛。
「我打了他,你问我要怎么处理他?这好像不太符合你的职业道德吧?」霍云盛说:「你都是这么开后门的吗?」
「切……那种货色,老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厉溟墨说:「要不是我早从良了,你信不信,我能在局子里就废了他?」
「你知道?」他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啊。
「那当然。」厉溟墨挑挑眉,又骄傲,又嘚瑟:「我都说了嘛,我曾经和你一样「失恋」过……这失恋的人嘛,尤其是男人,酒吧是常去的第一场所。
这酒吧名字是不一样,经营者也不一样。可是去酒吧的人,大致类型可是差不多的,正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都是一路货色啦。」
霍云盛嘴角抽了抽,突然有些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