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有这毒,即便是你手无缚鸡之力,旁人也未必能把你怎么样。”程筠墨看着北狄人的尸体,不由得感叹道。 “终归是我多虑了。”程筠墨淡淡的看着景牧,无喜无悲的道。 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结果却是一个能够不动声色杀人的人。 这反差,着实有些大。 “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景牧忍不住解释道。 即便心里清楚,如今无论他如何解释,言语总是苍白无力。 可他并不想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