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用力点点头。
两人站在门口前又聊了几句,张召庭才开着车离去。
可人转身走进家门,刚放下包包,抬头瞥见骆管家立在不远处,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人迷惑地眨着眼,最后顺着他的视线回身望去,竟发现落地窗边站着一个男子,正静静地啜着酒。
「阿劲?」可人欣喜唤着,立即笑开娇颜。
他终於倦鸟归巢了?再也克制不住,她朝他飞奔而去,近近、近近地看着他。
「你哪时候回来的?今天下午讲电话时,你不是还在——」
她的话忽然停顿,因他瞧着她的目光晦暗中夹着一丝诡谲,薄唇抿着,下颚显得十分紧绷。
他在生气。很生气。为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他沉沉开口,语气如暴风雨前的宁静。
「谁?」
「刚才在门口和你说话的那个人。」
可人怔了怔,「是张召庭……我和他本来有婚约……可是我们只是朋友。」
他眼一眯,撇嘴嗤笑,「只是朋友?!我看到的可不是这样。」
下午和她通完电话,他就再也待不住了,莫名的动力驱使着他赶回台湾——他想见她,渴望见她,而他恨死自己这个模样!
「劲,你不要误会,我和召庭……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她急得抓住他的手腕。
「看来,我回来得很不是时候,打扰了你和前求婚夫的好事。」他甩开她的手,仰头将杯中酒全部喝尽。
可人脸上的血色倏地退去,「你……你不要胡说!我和召庭真的只是朋友,如果我没有嫁给你,我也会和召庭解除婚约的,你不要侮辱人……」她颤着声,心口一阵酸疼,指尖开始发冷僵直。
他挑眉,两眼阴沉地盯住她。「侮辱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作侮辱!」他将手中空杯摔碎在地上,忽地挟住她的腰,二话不说就往楼上去。
「沈劲,你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可人吓着了,感觉一股可怕的力量不断由他身上迸发出来。
「放开我!」她两脚踢着,两手捶打着他,但还是敌不过他强而有力的控制,不一会儿已被他丢上大床。
她拨开头发连忙坐起,「你不要这个样子——」喉中一紧,她明眸睁大。
沈劲像野豹盯着猎物般望着她,开始解开衬衫衣扣,接着俐落地脱去长裤,全身赤裸地挺立在床边。
「你……你……」可人花容失色,胸口剧烈喘息。她不顾一切地想往门外冲,脚还没碰触到地板,已被沈劲捞住,重新丢回床上。
「想跑?还没开始玩呢!」他哼笑着以强健的体势压制她。
拾起方才解下的皮带,他结实地束住她的双腕,接着拉高过头,另一端牢牢地绑在床头。
「阿劲,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不要你这个样子……不要……」可人挣扎着,眼泪像珍珠般掉落,全身不住地颤抖。
沈劲如发狂的野兽,两眼发红,全不理会她的哀求。他压着她,粗鲁地撕扯她身上的洋装。
可人尖叫,想抬腿踢人,他却早一步挤进她两腿之间,让她双腿没办法并拢,左膝往上顶住她大腿的柔嫩处「走开!你走开!」她哭得可怜,却不能撼动他火热的意念……
那些布料根本抵不住他野蛮的撕扯。他拉开她的胸罩,两只高耸弹出,他粗鲁地握住她的乳房,恣意地揉捏……
两人的力气相差悬殊,可人终於认清自己再怎么抵抗也挣不开他的箝制,泪不住地流着,她咬着唇将你撇向一边。
「不准咬唇,我要听你叫!」他低头给她一记狂吻,用力地吮着她的小舌,吸取她口中的蜜津,左膝适时地加重力道往上挤顶,刺激着她腿间。
可人发出呜咽,身子紧紧一缩,感觉男人的手滑过腹部,探进她的底裤,粗长的指头放肆地挤进她温暖潮湿的女性禁地,玩弄她身下的花瓣。
「不要……求求你……啊!」她皱眉哀号着。
「不要?这里都湿成这样,你是求我继续吧!」他阴沉的眼盯住她脸上的神情,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翻弄,在她温暖的花瓣间进进出出。
「呜……」娇躯又是一颤,全身泛起潮红。
他撇嘴哼笑,带着残忍的味道。「你还真敏感。」
目光炽热地看着她涨红的脸蛋,他忽然将身躯往上移动,跪在她两侧腋窝,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接着下身挺进,将火热的巨根硬挤进她的小口。
「含着它!」他低吼,扶住自己的硬硕,一下一下进出她丝绒般的口。
可人被劫地含着,两眼都是泪,感觉男性的前端不住地碰触自己的舌。她想将那巨大的异物推出口,可是它却进入得更深。
「唔唔……」她无力地摇头,怎么也躲不过这般的摧残。
「你喜欢的。不要不承认。」他目光阴鸷,气息渐渐粗重,慾火被撩拨到最高点,忽地他撤出她的檀口,扯去她的底裤,两手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扳开,直挺挺地进入她——
「啊——」可人叫出声来,又伤心又难过,真想就这么死掉算了。「你走开……啊啊——」
他深深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一手还来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扣住她顶端那颗小小的珍珠花球,随着律动,指上的粗糙跟着摩抆,刺激得甬道加倍温热潮湿。
「口是心非。嘴上喊不要,下面却夹得这么紧。」他无情地说,托高她的腰,让自己更方便在她身体里进出抽撤。
情慾如熊熊大火焚烧着两人,可人的神魂被一下下深入的撞击震得几已离体,最原始的慾望被唤醒了,她控制不住,任着身体在他的玩弄下陷入感官的漩涡。
沈劲疯狂地发泄着,残存的怒气亦被渴望完全代替,投插的动作愈来愈快,一阵低吼,他在她温暖的体内急射……
气氛缓缓平静下来,可人下唇咬出血来,泪濡湿了被单。
「你放开我……」她哽咽着,声音好不可怜。
沈劲微微喘息,由她颈窝处抬起脸,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锐利的目瞳中隐隐闪过什么,快得叫人无法明白。
他面无表情地解开系在床头的皮带,另一端仍绑住她的手腕,然后,他让她束缚的双手圈在怕自己的颈后。
「你想干什么?你还要……不可能!」可人惊呼,两眼瞪得大大原,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蹲坐在他腰上。
他身体的一部分仍嵌在她里面,适才才激切地发泄过,现在竟然又昂扬地挺起,紧紧地充实着她柔嫩的私处,引出涓涓湿潮……
「不——」可人羞惭地摇头。
「我还没尽兴。」他吮着她的耳,大掌粗暴地揉抓着她浑圆的胸房,玩弄着鲜红的乳尖。「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硬硕的热杵再度胀大,他开始上下摆动腰际,一下又一下,在她敏感的体内引爆热流。
可人没法思考,喉间逸出的哀喊夹着痛苦与快感。
她的身体真的太诱人……沈劲气息粗嗄无比,紧紧地攫住她的嘴,扣住她的腰,用力地作最后一波的冲撞,大吼一声,黏稠的热灼奋力射出——
可人身躯不住地抽搐,随着他达到高潮,她虚脱地倒进他的胸膛,眼泪没停过,一会儿竟大声哭了起来,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痛哭。
她觉得自己糟透了,下贱透了,浮荡透了!她的身体竟然……竟然在这样屈辱下仍极度地渴望他!
「你哭个什么劲儿?!」沈劲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抬起她的小脸,狠狠地吻着她。
「别哭了!」他恶霸地命令。
「人家手痛……」她还是不住地流泪。
闻言,他为她解去束缚。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手腕上细致的皮肤已以有些磨出血,他眉眼深沉地定定看着她,突然低下头舔舐着她腕上的抆伤。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可人微微抽气,心里酸涩又迷惘,已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了。
「不要哭了。」他用拇指为她试泪,语气较方才柔和许多。「我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召庭真的只是朋友。」
「不准提他的名字!」他又恶霸地吻她,紧紧堵住她的小口。「你的男人是我,只有我一个。记住,你是我的。」
他话中莫名的恐惧牵动了她的心房。可人心痛地叹气,终於明白了——
不管他如何对待她,她的心永远在他身上,收不回来了。
好傻好傻啊……不是吗?
谁教她爱他……这么爱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