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注入了多少血?记得哦,三十八次,但是没有以前那十年痛苦了,对鬼血的适应性较高,没那么难受。
最让人烦躁的,是腹部撕扯的痛感。
不,没关系的,我不会痛,不就是被撕扯内脏,这点痛苦可以忽略。
我没事哦,妈妈。
想点什么吧,反正鬼舞辻无惨正在做实验,时间太难熬了。这次原上弦陆被斩杀了,现在堕姬眼睛里的数字是多少来着?没记住。原来的上弦只剩下黑死牟老师和玉壶了,玉壶可以忽略,那个家伙来两个柱就能搞定。上弦壹最麻烦,明明从不用血鬼术,只磨炼剑术。我的体质和鬼接近,到底和黑死牟老师差在哪里呢。
如
果我那么强的话,斩杀鬼舞辻无惨就简单些吧。斩杀鬼舞辻无惨,斩杀鬼无惨,斩杀……
啊,意识有些不清晰了。
不行,要精神起来,明明腹部那么痛苦。
我不疼。
这次没有回去,主公会很担心吧,还有辉利哉他们。
真抱歉啊,冲动了,也大意了。
但这也是个机会,奈良善微微睁开失神的眼睛,悄悄的瞥了一眼对面的鸣女,然后下挪瞧着用自己的血肉做实验的鬼舞辻无惨,又闭上了眼睛。
既然把他抓过来,他就绝不会白来。
使用传送血鬼术的鸣女是个麻烦,走之前,顺便把她的命也带走吧。
没有无限城的无惨,就没有了躲藏的大本营。
现在每一时每一秒承受的痛苦,他发誓将来绝对千百倍的还给鬼舞辻无惨。
所以,之后无论会承受什么,他都能忍。
为了最后可以赢。
*
产屋敷本部。
“人丢……咳咳咳!”产屋敷耀哉的话才说到一半,就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已经好了不少,不过肺还是不太好。一说的话急了,就容易咳嗽。
“耀哉大人!”天音急的上前帮忙拍着他的后背,“请注意身体。”
“为什么?”产屋敷耀哉扶着自己的妻子,不断的说道,“这么多年了,鬼舞辻无惨一直没有亲自动手,上弦接连被斩杀,他也无动无衷。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动了?”
天音沉默,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丈夫不需要自己的回答,产屋敷耀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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