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茅紫犹豫了一下下,「归秋……」一喊出他的名,她就因为难为情而侧过脸去。
「再喊一次。」他要让她习惯。
「归秋……」
「我还想再听!」
他改躺於她的后侧,长臂弯向前,探入肚兜揉着一方雪乳,长腿勾住她的左腿,让她的双腿因而分开,方便他另外一手探入长裤内,直接抚弄软嫩的腿心。
她因他的爱抚而心神迷荡,红艳艳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喊着他的名。
「啊……我的小紫儿,你真是乖巧可人……」好乖、好听话啊!
为了给听话的女孩奖励,抚弄腿心的手拨开已然微湿的花瓣,揉上正微微颤动的小花核。
他才刚碰上,她就情不自禁地发出动人的娇喊,身子因而颤动了一下。
「你好敏感,小紫儿……」张口含入白嫩的耳垂,管茅紫颤抖得更厉害了。
「归秋……」她觉得她的乳儿不知为何胀得好厉害,下腹深处更好像有什么液体不断往外流去,好像癸水来的感觉,「你别摸那儿……」
「为何?」
「我好像……好像癸水来了,你摸了不好……」
他闻言忍俊不住地笑了下,「那不是癸水。」
「不是吗?」可她真的觉得他抚弄的地方湿湿的。
「那是因为你觉得舒服所流出的爱液。」
「什么?爱液?」那是啥?
「有了它,更方便我进入……咳咳,治病!」
「是这样吗?」
「不信,我试给你看!」
将软绵绵的身子翻正,跨跪在她双腿间的段归秋退下裤子,早就勃然的慾望高高翘起在她眼前。
管茅紫愕然地吞了口唾沫。「那是……那是你生病时就会……」
「就会站起来的物事。」
「肿成这样,一定是病得很重了吧?」管茅紫充满担忧地问。
闻言,段归秋差点噗哧笑出声来。
「是很严重。」他强压笑意,嗓音因此比平常更为低沉,更似正生着大病。
「那你快点……快点治病!」她觉得那东西好像更肿了!
「好!」他乐於遵命。
扶着慾望勃发的男性,抵上湿濡的小穴,一阵奇异的酥软感窜流而过,让她的大腿不由得紧绷。
那个病是不是会传染?要不怎么他每次一碰她,她就全身更为酥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了?
昂扬的前端染上湿意,他欲罢不能地不停来回磨蹭粉嫩的花穴口,亲眼看着水蜜因受刺激而不断涌出,在日光之下闪着晶莹的光辉。
「归秋……你不是说要进去才能治病吗?」管茅紫冲疑地问。
昨晚他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啊……怎么现下一直在外头流连不入?蹭得她……蹭得她那儿莫名发着痒,下腹空荡荡的,充斥着不满足的渴望。
「是这样没错!」他应着,双眸仍是直盯着因他的逗弄而不断蠕动的嫩肉。
那想含住他的坚挺、却又屡屡落空的娇姿真是可爱,教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那你怎么还不进去?」她因渴求而扭起窍腰来。
「我只是瞧你这儿好美,忍不住想多看一会。」
昨日与她燕好时,日阳已西落,未点灯的寝居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仅能用触摸来感觉她的美好,哪像今日可以尽情欣赏嫩花的美丽模样?
真是娇美啊!
手指情不自禁拨弄掩覆的花瓣,花儿的主人立刻发出难忍的细喘。
「你快点……我怕你的病……受不住……」不住喘息的她,连一句话都无法一次说完全。
是谁受不住呢?段归秋微眯着眸盯着眼神迷乱的管茅紫。
她现下完全受情慾所控的模样,真的好美好美啊……
「归秋……」娇躯不住摆动,双腿甚至主动勾上他的腰。
只要她有心,以她双腿的力道绝对可以迫使他一举进驻冒着潺潺情潮的娇嫩穴儿。
「就别折磨你了。」他笑着俯身上前。
她是他的,这朵艳美的娇花想看随时可看,不差这一时半刻。
健躯上前的同时,胯间的粗硕同时挤入轻颤的小穴,她浑身一震,紧绷的嫩肉下意识将他的粗昂夹紧,圆臀上翘,主动将他的巨杵含入。
「唔……」他咬牙低喘,为那紧窒的花穴紧夹而全身发烫。「小紫儿,你的穴儿真是紧啊……」
她压根儿未听进他的喃喃自语,翘臀早就依着本能画起圆来,在他身上索求情慾的餍足。
「小紫儿,慢点儿……」大掌忙压下扭动的小腹。
她的花穴紧绞着他,再加上她主动的求爱,让他在一时之间有些吃不消,差点就溃堤。
她发出不满的叹息声,被情慾填满的美眸充满渴求地端凝着他,食指放入红唇间啮咬,那姿态娇媚撩人,瞧得深埋在花径内的粗硕不觉又胀大几分。
「啊……」她因内壁受到压迫而呻吟,「你那物事……好似……好似又更粗大了……这是病况加重了吗?」
「对!」他咬牙。
他这才发现,原来看不清楚娇容、处於一片黑的情况下对他才是有利,因她此刻过度娇媚的模样,可是让他额际盗汗不止,人真的要病了!
「那怎么办?」水眸透出惊慌。
怎么办?能怎么办?就只能不顾一切地冲了!
「别担心!」他俯身吻上水嫩芳唇,「我自有办法!」
语罢,膝盖将一双窍腿顶得更开,窄臀奋力往前顶击,忽浅忽深,在每一次的摩抆中,深得汗水淋漓的快意。
快意掠夺所有感官,管茅紫难以思考,小嘴不断发出声声娇吟,与他粗重的喘息融合在一块,在以屏风相隔的内室中,默契十足地演奏欢爱的淫靡乐章。
「小紫见,你真是棒……真是棒……」夹得他好紧啊!
「啊……归秋……」螓首左右摇摆,雪乳也被他的强烈顶击震得晃荡不已。
受不住香乳的诱惑,他大力抓起一团凝乳,让嫩红乳首突出於虎口之处,他重重吮入,吸出嫣红的水嫩色泽。
「这乳儿真甜!」他吸吮得啧啧有声,而管茅紫也因上下同时受到强烈刺激,粉臀摇得更用力了!
忽地,呼喊自远而近,同时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
「少爷,我把你的药熬好了!」
「奶娘……」管茅紫慌得张目。
「别理她!」段归秋动手解开床柱上的结绳,帏幔飘落,挡住交欢的重迭身影。
「但是被她看见不好吧?」他们可是未穿衣物躺在床上啊!
「我们在治病啊!」奶娘又不是小娃儿了,怕啥?「治病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因为奶娘而停止。」
「但……」
「不听我的话吗?」他蓦地重重一击。
「啊!」她娇喊一声,「我听……听……」
是啊!他们是在治病,奶娘一定可以谅解的!
「那就好!」
为防她又再次分心,段归秋进击得更为猛烈,指尖扣上上方的花核,搓揉起来。
「啊……不!」凶猛的快意迅速窜上,管茅紫昂首尖叫了声,卷入高潮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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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尚未踏入段归秋的住处,就听到管茅紫声声娇啼。
她的胸口因娇媚的呻吟而发紧,行走的脚步也因此放轻,显得小心翼翼。
将手上的药碗放上桌,来到以屏风相隔的内室,放下的帘幔内隐约可见合欢的身影。
管茅紫是少爷的入房丫鬟,身子被少爷所用,这不是意外之事,她也曾告诉她需有心理准备;没想到,管茅紫当时的嫌恶之色记忆犹新,却早就上了少爷的床!
若是过往,奶娘根本不在乎少爷跟谁上了床,但这丫头不一样,她看得出少爷十分疼爱她,连自个的前途都可以搁置一边不管了!
奶娘不由得握紧身侧的拳头,少爷是被迷傻了,忘了在险恶的环境中,唯有靠娶亲才能够替自身的窘况突围,这丫头能助他什么?
她不过是个无长才、无背景,更无任何金钱势力的穷丫鬟啊!
少爷昏头了,她可没昏,但少爷正被穷丫鬟的魅力所惑,一时半刻恐怕不会清醒,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眼看着老爷就要发表当家主事的继承者了,少爷还毫不挂意,俨然没他的事儿,殊不知,若是老爷退出管事,大房的三个儿子可不见得会让少爷继续偏安在偏房!
这少爷,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她真是快气炸了!
她还是赶快帮少爷找门亲事要紧!
奶娘转身离开,心中一边盘算:城东油行的李老爷膝下无子,仅有女儿一名,据说正急於寻找入赘的女婿;若要少爷入赘,多少是委屈了他,但至少可脱离大房的压制,说不准,这油行在他手上更见兴旺,将来还能在大房面前耀武扬威呢!
奶娘越想越兴奋,彷佛大房三子吃瘪的日子就在眼前,行走的脚步更为快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