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右腿,勾住樊玉麒的腰,勾起臀,将湿热的私处抵住早已勃发的慾望,主动磨蹭。小手更是激切地往下,扯开他的腰带,直接抓住火热。
樊玉麒楞了下,殷墨璃淫荡的举动让他全身迅速着火,这女人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她竟比他还急!
樊玉麒气愤地抬头亲她,夹带着愤怒的唇舌粗鲁又野蛮,狠狠地凌虐小嘴,被小手握住的男根早兴奋的翘得高高的,他挺动腰,暗示她。
殷墨璃哪会不懂将军大人的想法,明明想要得很还要装正经……美眸掠过一抹恶劣,她惩罚地收紧小手,指甲刮过男根。
「唔!」电麻般的快感让樊玉麒颤抖,差一点就射出来,要不是他极力忍住,男人的尊严一定又没了。
这怎么可以呢?
他绝对不会再给殷墨璃耻笑他的机会。
极力扳回男人面子的樊将军毫不示弱,手掌缓慢地摸向窍腰,在腰际捏了一下。
「呃!」殷墨璃轻弹一下。
樊玉麒早发现了,腰是殷墨璃的弱点!
粗糙的手掌不断在腰际周围抚弄,腰边的肉细致滑嫩,让手指流连不已,可他要的不只这样。
再往下,手掌覆住私花,却摸到一抹湿润。
樊玉麒楞了下,想到书上说,女人那里湿了,就表示有感觉了。身为男人,就是要让女人更湿。
他想着书里教导的方法,手指跟着动作,拨开芳草,碰到软嫩湿热的肉瓣,他忍不住探入手指,就着湿润进入。
「啊!」殷墨璃娇吟,热情地打开双腿,湿软的花袭紧紧吸住进入的长指,握着灼热的小手激动捏握。
「唔。」樊玉麒也跟着闷哼,而且他讶异的发现手指进入的地方好软好热,他忍不住抽动一下手指。
「啊呃……」那轻缓的抽动让殷墨璃轻吟。
樊玉麒像是发现好玩的东西,手指再进入,在花壁里转动勾弄,然后发现里头更湿更热……
而且殷墨璃的臀妖挠扭摆,还一直发出好听的声音,撩人又淫媚的模样,让他下面都痛了。
樊玉麒双眼发红,再加入一只手指,两指在花口来回抽动,拇指压着前端花蕊,疯狂地狎弄那块芳美的禁地。
殷墨璃早被袭来的快感弄得失神,握住热铁的小手无力松开。
樊玉麒抓住她松开的手,大手覆在她手上,掌控着小手握住勃发男根,用力上下套弄。
男根前端溢出沾腻的调液,抽动时能听见淫靡的滑声,跟从小穴里抽撤出的花液相应和。
樊玉麒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蜜,腥甜的味道刺激他,可让他情慾高涨的是花穴里的紧热。
绵软的花肉狠狠吸住抽动的长指,他不禁想着要是吸的是他的男根……想像的画面让他眼睛发亮。
他记得书里的图,他最后就是要进入这个湿热得让人发狂的地方。
樊玉麒迅速抽出长指,手指离开时,湿漉的爱液淌出,艳红的花瓣微启,隐约可见里头妖美。
离去的手指让小穴感到空虚,殷墨璃难耐地扭臀,绝艳的脸妩媚动人,她饥渴地看着樊玉麒,抬起脚掌,挑逗地蹭着他裤下的火热。
樊玉麒眼里着了火,快速扯下衣服,身下的慾望高涨勃发,伸手将雪白双腿往上压,他俯下身,没有一丝犹豫,热铁抵着花瓣,用力挺入。
「啊!」殷墨璃仰头娇吟,她早已湿润的足以承受他,拍起藕臂环住樊玉麒的脖颈,让他进得更深,也让她能狠狠咬住他。
没有任何停顿,埋进花壁的男根徐徐抽出再用力贯穿,力道沉而有力,像要将她嘶咬吃下一样。
「呃嗯……」殷墨璃发出娇又媚的呻吟,小腹收缩,将男根吸得更紧,不让他轻易撤出。
就像一场拉锯战,他们不断交缠扑咬,汗水从肌肤沁出,两人的身体湿热交迭,身上都是对方留下的痕迹。
殷墨璃趴跪在榻上,身下的虎皮早已掉在地上,樊玉麒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窍腰,窄臀挺动,男根浅浅撤出,再深猛刺入。
白灼的热液随着每一个抽送而被搅出,紧致的小穴早不知被射入多少热液,殷墨璃仰着头,乌发散於肩背,微哑的呻吟娇弱媚人。
樊玉麒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殷墨璃,她的呻吟,她的湿热,她的所有都深深吸引他。
他想,他会为她疯狂。
樊玉麒将她转过身,让她面对他,埋在娇胸的男根直接在花肉里转一圈,尖锐的快意让殷墨璃战栗,眼泪沁出眼角。
殷墨璃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他操弄。樊玉麒舔去她脸上的泪,再吻住红肿的唇瓣,欲出的低吟被他吻住,汗湿的健躯贴着她,有力的舌尖舔遍小嘴每一寸,让檀口充满他的味道。
就像身下这副雪胴一样,全都是他的味道。
樊玉麒满足地扬起嘴角,再次用力贯穿,男根深深埋进花袭深处,在殷墨璃低低的呻吟下,再次射出,将灼热洒满她。
营帐里,情慾的味道浓而不散。
殷墨璃阖眼趴在榻上,赤裸的身体全是情慾留下的狼借,艳红肿胀的私处悄悄淌出白稠,黏腻的感觉很不舒服,可她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实在想不通,身为处男的将军大人是从哪得知这么多姿势,让她的腰又酸又疼,连腿也合不拢。
殷墨璃不认为将军大人曾碰过别的女人,以樊玉麒的性情,若不是喜欢的人,他根本不屑碰。
在樊家一干女人的教导下,樊玉麒早被灌输男人的第一次就是要献给心爱的女人,这也是樊玉麒从不去青楼的原因。
再说樊将军向来清心寡慾,对情慾根本茫然不解,还是军师大人出现后,他才知道所谓的春梦是什么。
殷墨璃想了想,樊玉麒会熟练那么多姿势,一定是有人教他的。
军营里谁会做这种事?
答案一日了然,也就只有樊玉琳了。
以樊玉琳痞气的个性,她一定是丢一堆春宫书给自家弟弟。
难怪……殷墨璃想到婢女说最近樊玉麒几乎都待在营帐,想来一定是在研究那些春宫书。
研究完了,就上门来找她了。
好吧,虽然全身酸疼不己,不过对樊玉麒不是去怡香院实践,她还是满意的。
当殷墨璃在沉思里昏昏欲睡时,腿突然被抬起,温热的触感贴上私处。
殷墨璃睁开眼,就见樊玉麒拿着湿布,温柔地拨开肉瓣,白色稠液立即流出,他轻轻抆去,也将腿窝残留的血渍抆掉。
对殷墨璃是处子的事,其实樊玉麒是惊讶的。
雪寻国对女子的贞操并不限制,他们的男女关系开放──当然,这跟雪寻国女人个性强势独立有很大的关系。
在雪寻国里,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过日子,有时候,还有男子是被女人豢养的。
樊玉麒对自己的女人是不是处子并不在意,因此他从没想过殷墨璃从没有男人,毕竟殷墨璃豪放又浪荡,还常常大胆地挑逗他,怎么也不像是没经验的处子。
不过知道自己是殷墨璃的第一个男人,樊玉麒还是高兴的,他的第一次也是给她──想到这,樊玉麒的耳朵红了。
不过樊玉麒此时心中有着疑惑,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腰腹,上头竟出现曼陀罗的花纹,青色的枝蔓腕蜓至膀下,让他想到殷墨璃肩背的藤蔓,那枝藤宛如在他身上延伸似的。
「是蛊。」低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殷墨璃当然也看到他身上的曼陀罗,而且一点都不意外。
「蛊?」樊玉麒讶异抬眸。
「是命蛊,这是你碰我的代价。」殷墨璃勾起嘴角,笑得魅惑,想看他会有何反应。
她未足月就出世,天生体弱,被断言活不过十岁,后来家里的人决定将她送到百鬼谷,百鬼谷以毒蛊闻名,她的命,就是靠着蛊活下来,而碰过她的人,经由体液,她体内的蛊会种到对方身上。
「这命蛊与我相连,我死你不能活,不过你死对我没影响,而且只要你背叛我,曼陀罗会慢慢长到你的心口,开花那刻,你体内的蛊就会生生吃掉你的心脏。」
这番话足以让人心头发麻,樊玉麒点点头,明白了,然后低头继续帮她抆拭痕迹。
他平淡的反应让殷墨璃挑眉。「怎么,你不怕吗?」
樊玉麒楞楞抬头,「怕什么?」他想一下,明白了,立即挺胸,俊秀的脸很是正经。
「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说出这羞人的四个字,他脸红了红,「我对你好,对你忠贞是应该的,我要背叛你的话,不用命蛊,我家那些女人立马就会宰了我。」
其实他没说,她死了,他活着也没意思,陪她一起也好,省得她孤单寂寞。他若死了,他才不要她陪他,他要她好好活着。
不过这种丢男人颜面的话樊玉麒才不会说出口,在心里默默想就好。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发红的脸,殷墨璃眸光微闪,突然抬脚踢他,高傲冷哼。
「谁是你女人,少胡说!」
樊玉麒睁大眼,「我、我们都这样了,你怎么不是我女人!」
殷墨璃拨了拨头发,睨他一眼,「将军大人,你忘了我们雪寻国民情吗?就算上过床,也不表示什么的。」
什、什么?!
这女人怎么能说这种话?他、他的第一次都给她了,她想不负责任吗?
樊玉麒愤怒了。
这时,外头突然吹起号角,这是发现营外有可疑人物的通知。
他妈的……向来严以律己的樊将军生平头一遭骂粗话──是哪个不长眼的王八蛋,这时候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