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铠眸光一沈,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表情,心中不觉感到有些好笑。
“你看我像是有怎么样的样子吗?”他好整以暇的回答,眸底掠过一抹一闪而逝的戏谑。
不知怎地,每每只要和她多相处一会儿,他就会感觉有一种想微笑、以及平和的暖流涌上心头,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弄不明白爲何会有这种现象産生。
有时他猜想,这也许是源於她是唯一一个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后,没有试图对他予取予求,做出一些不切实际幻想的女人吧!
艾芸霏被他的反问给问怔住了,忍不住嘴里咕哝,“你看起来的确是不像有怎么样啦!可一个表情一向冷冰冰的人,突然会改变样子,变得有笑容起来,怎么有可能会不令人感到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还是天就要下红雨了”
“小霏,你知道你现在正在自言自语吗?”深幽绿眸底闪着奇异烁光地看着怀中人儿。
不知是不是心境已有所改变,他突然觉得她此刻自言自语、叨叨絮絮的模样好可爱,也好迷人。
而他的脑中此刻也不禁浮起两人小时候在育幼院相处的情形──那种被她纠缠不放,可直到最后终於还是屈服於她的执着而陪她玩的情景,他一直都没有忘记。
而今两人长大了,她本着绝不放弃的精神找到了他,可在两人重逢后,她儿时那种死命纠缠不清的执着性子,却好似已消失,再不复见了。
“自言自语?”艾芸霏喃喃重复,茫然的大眼看着他闪着戏谑的绿眸,突然懂了他话中的取笑之意,脸上顿时泛起尴尬的红潮。
“对,自言自语。”他托起她的小脸,嘴角勾起淡笑,“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习惯呢!”
这下子艾芸霏可以很肯定了,他的确是在取笑她,可这一点却让她的心中更加感到疑惑,她真的不记得在两人在一起这两年多来,他们曾有过如此轻松且称得上是“愉悦”的床上时光,更别提稍早之前,他才气愤的将她丢在餐厅,拂袖而去哩!
忍不住心中疑惑,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你在做什么?”冷铠好笑的看着她自动自发伸过来的小手的动作。
“看看你有没有发烧呀!”艾芸霏话才脱口便惊觉不对,於是有些气虚的试图解释,“呃我是觉得你今天的样子和态度和往常都不一样你不仅脸上有笑容,还跟我玩笑嗯,我想我大概是不习惯吧!”她偷偷覰着他,不敢说出自己差点都要以爲他今天是发烧吃错药了,才会突然对她这么“亲切”呢!
“不过跟你说几句话,没那么严重吧!”眸底闪过笑意,冷铠注视着她不自在的小脸,“何况你是我的女人,我们两人就算偶尔在床上说说话、聊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看到她的反应,他以往对她的态度真的那么差?甚至连话都不跟她说,所以才会换来她此刻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艾芸霏咕哝附和,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以往他的确是不曾在两人欢爱过后,和她“聊天”的。
不过他那句“你是我的女人”的话,倒是勾出了一个她放在心上很久的疑问。
“有话直说。”看她脸上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话想问却又不敢开口。
“我可以问?”真奇怪,他怎么会知道她有话想要问他。
冷铠没有回答,眸光不瞬的注视她。
艾芸霏仰起小脸,“我想知道,爲什么是我?”存在心中两年的疑惑,终於得以找到一个可以询问的机会。
两年来,他不肯接受来自於她的任何关怀及情爱,他甚至刻意在两人之间划分出仅止於“床伴”关系的模式表态。
既然他画下界线,只当她是“床伴”,那么她真的很想知道,何时他会想要“更换”,因爲她想要在心底预作准备。
而如果可以做到,她会想要离开,不再继续陷自己於这种彻底被人忽视的境地而暗自伤心难过,可是她却怎么也迈不出步伐,只因她已陷得太深太深了
“爲什么不能是你?”冷铠一听便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而这回他不再保持沈默,“你不吵也不闹,对我没有不当的非分要求,有这样一个‘认分’的女人在身边,没有什么不好的!”他用一种淡然中带着一丝轻佻意味的口吻说着。
艾芸霏一窒,强自抑下心头泛起的酸涩刺痛,定下神道:“除了你说的那些,其他的你一点都不在意吗?我既不貌美也不会说好听话来安抚讨好你你爲什么还留着我?”她真的不懂,他不愿接受她的心,可却又没有要她走的意思,她心中布满着疑惑。
“我也很想知道答案。”他凝视着她眼底的疑惑,“等哪天我弄清楚了,我会告诉你的。”想了一下,他如是回答她。
其实她这个几乎等同于追问他心意的问题,他心中并没有答案也或许他并不想去探索答案吧!
“你没有答案”她喃喃自语,擡眼望着上方的俊脸,“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弄清楚?”她感到惶惑不安,不知是不是等到他弄清楚了,他就要赶她离开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上她娇小的身躯,不悦的拧起眉心来质问,“才刚说你不吵也不闹,现下你就打算要用离开来威胁我了?!”听出她话中包含的深意,他的心底忽地升起一阵莫名的怒火,一双深幽的绿眸霎时迸出火光地瞪着身下人儿。
蓦然加诸在身上的重量,让她险些有点喘不过气来,而接下来听到他指控的话语时,她当场便愣住,“呃,阿铠”她并没有想离开他的意思呀!她只是想先作作心理准备而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说,我唔──”
冷铠用力地堵住她的小嘴,火烫挟着怒气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她柔嫩的口中,趁她慌然无防备之际,狂热的卷入她口中的小香舌,吸吮她唇内甜蜜的津液
可恶的女人,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打算要离开他的话来!
艾芸霏柔嫩的娇躯抖瑟着,被他强烈的侵袭唇舌瘫痪了神志,而由他身上传来阵阵男性的气息,则不断地扰动她敏锐的感官知觉。
“你休想!”放开她被他肆虐到肿胀的红唇,他目光灼烫的俯视她,“除非哪天我厌了你,要你走,否则你休想我放开你,知道吗?!”
艾芸霏气喘吁吁,涨红着脸蛋,头一次看到冷铠一向漠冷的表情出现了不同的转变,她的脑中一阵恍惚晕眩,心中忽地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该是有些在意她的吧!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庞,“别生气,阿铠,我不离开,我从没有说要离开你。”难道他还不明白吗?她早就离不开他了。
冷铠一颤,认出她眼底清楚泛起的浓情,心中感到一阵烦恶升起。
对於世间男女所歌颂的爱情,他从来就没兴趣去碰,更加不信任世间真有所谓恒久不变的真情存在!而她此刻所说的充满感情的话语,只会让他感到厌烦不耐,一点也无法接受!
“只要我一天还要你,你就别想离开,至於你离不离得开我,根本就不干我的事,我一点也不在乎!”
不待她有任何回应,冷铠迳自将自己烦恶的心绪发泄在她的身上,随即再次俯下身,堵住她的红唇──
*************************************************************
挟着闷烧怒火的欲望是非常惊人的。
他的大掌带着灼烫的热度,抚上她白嫩滑腻的娇躯揉捏爱抚,令她全身泛起战栗。
“唔”尚未体会到她伤人话语的威力,艾芸霏的神志已迅速被卷进他所制造出的狂烈风暴之中,难以自持
他结实的大腿用力撑开她的双腿,热烫坚硬的巨硕紧抵在她软嫩的私密花瓣处揉蹭着在她红唇肆虐的唇瓣滑下,狂热咬啮着细白柔滑的颈项,在她身上烙下一处处激烈的红唇。
“啊”她浑身轻颤,又热又麻的感觉涌出,她一声声难抑的嘤吟。而他正磨蹭她的硬硕,火烫得如同要将她的神志焚烧殆尽汨汨逸出的动情爱液让她感到又是快意又是难受。
冷铠强健的大掌忽地伸到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身撑高,灼烫的唇舌迅速含住她胸前柔嫩丰盈玉乳上的嫣红蓓蕾,细细咬啮,用力弹弄
“阿铠”她的十指难耐的揪紧他坚硬的肩膀,弓起的身躯难受的扭动起来,体内愉悦的热潮乱窜,刺激着她的四肢感官神经。
他的另一只大手顺着她娇嫩身躯的曲线滑下,探入两人下身的交接处;邪恶的指头深入花丛,在软热的花瓣上来回摩抆。
“啊”她的下腹紧抽,酥麻的快感让她无法克制地逸出娇喘呻吟。
突地,他的指头顺着泛滥的滑液刺入她紧窄的花径内,缓缓的抽刺起来
“好湿!”他粗喘低喃,眸底欲火狂燃。
“啊”她的十指更加揪紧他的臂膀,快感的火花在她的体内爆出。
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更加快速的戳刺她,感觉自己下身的勃起肿胀疼痛不已,直想一举攻入她的体内深处。
“不不我好难受阿铠”她感觉全身如被火焚,热流在她的血液中奔窜,让她难以招架地哀声呻吟。
声声的娇吟哀求如同催情剂般,引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
他撤出在她体内流连的手指,腰杆一沈,火烫的巨大勃起已迅速贯入她柔嫩紧窒的花径──
“啊──”她尖喊出声,强烈的冲击伴随酥麻的快感袭上她。
紧窄温热地包围,让他男性火热的坚硬感觉有如身在天堂的销魂滋味,他发出愉悦的叹息,深深的,用力地快速抽送起来
“唔啊”她无法控制地随着他一下下撞击的速度,摆动身子地迎向他,感觉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袭来,让她的全身神经逐渐紧绷。
她的呻吟及配合更加激发他亢奋的欲火,他迅速抓起她白嫩的大腿架在肩上,腰杆一下下更加深入地冲刺进入她
“啊阿铠”她情难抑止地尖声呐喊,神志迷乱地已完全忘我,体内溢出一波波激情的爱液,濡湿了两人相交之处。
他冲刺的速度益发加快,额上的热汗滴落在她亦泛着细汗的娇躯上,大掌握住她胸前一只丰盈揉搓,强肆的占有她
忽地,“啊──”她仰起嫩白颈项,身子倏地一僵地呐喊出声,下腹紧缩痉孪。
他满意的粗喘,冲刺得更深,更有力,感受着她紧窒甬道紧紧夹住他的极致快感
终於,他用力地送出最后一次深击,在她温热的花径深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