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他心中隐隐感觉到自己对她有了不该有的眷恋时,他曾打算将她驱离,可邱重平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有了另一番思量!只是没想到这么一来,倒是意外让她回复记忆,揭穿了她真正的身分。
看着他眼中露出估量猎物的神色,邱琇儿眸底镌刻上深深伤痕,她伤心低语,「让我走吧!」原来他真的只是玩弄她的身子…就如同她心中所猜测的,他只当她是个随手可得的玩物。
「走?走去哪?我还没腻了你,你怎能走?!等你为奴三年期满再说走也不冲!」陆其烈恶意的讥讽直接丢向她,毫不在意他的话是如何重重伤了她。
是她先惹火了他!胆敢说要走,就别怪他回话难听!
「为什么这么对我…」邱琇儿红了眼,似问自己又似问他,病痛未愈的身子不住颤抖着。
两次奉上真心却同样遭人践踏,难道她命中注定要受这种磨难,怎么也得不到幸福?
「我怎么待你?待你不够温柔?」陆其烈故意曲解她的话,突然露出掠夺的笑容,采手直接将她拉到他腿上,令她背对他坐着。
他撩开她披散在脑后的乌亮发丝,热唇凑上她白皙柔嫩的颈肩处啃咬舔舐起来,「这么软嫩香腴,确实值得温柔对待…」
「不…」邱琇儿全身猛地一阵颤抖,感觉身后男性躯体散发出强大的热力及欲望,让她惊慌地挣紮起来。
陆其烈一手环住她,一手隔着衣衫直接握住她胸前一只隆起的玉乳,指头迅速寻到上头的蓓蕾来回摩抆。
「不要…」体内窜起一阵酥麻快意,邱琇儿惊喘出声,身子更加抗拒。
确定他只是想玩弄她的身子后,她无法再如同以往那般接受他虚假的轻怜蜜爱…
她的抗拒让他眼底火光一闪,陆其烈哼笑一声,用力朝她的颈肩处咬了一口。「你是我的陪寝丫鬟,本就该取悦我,现在突然挣紮个什么劲儿?想惹我发火吗?」
他恶意的话语加上肩上传来的痛楚,让她心中一恸,原本挣动的身子顿时僵住。
「恼我了?」察觉到她的反应,陆其烈低笑一声,热唇继续在她颈肩嫩肤上舔吮,两只大手抓住她上衣前襟用力向外扯开,并往下拉,半绑住她的两只手臂,然后他的大手更进一步扯下她的肚兜,裸露出一对嫩白玉乳,大手随即覆了上去,捏握住软热乳房,拇指与食指则是揪住顶端的蓓蕾揉蹭摩抆,挑弄她的感官知觉。
「啊…」体内窜起阵阵快意,让她呻吟出来,心底矛盾地气愤自己的无力抵抗。
「我还以为你真打算抗拒到底呢!」陆其烈轻声揶揄,「就是要这般顺服,才是你该有的反应…」一边说,他大手轮流揉着她的双乳,体内欲火渐炽。
他的大手忽地撩高她的裙摆,将底下的亵裤扯落,强健的大腿很快顶开她的双腿,令她完全张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随即探入她双腿间女性的私密花丛撩拨起来,手指同时刺入已有些湿滑的花径。
「啊…」邱琇儿下腹陡地一阵抽搐,口中急促喘息。
「你已经湿了…」陆其烈满意低腩,侵入她体内的长指慢慢撤出,再用力刺入,来来回回,拇指则是寻着花丛顶端的花核邪恶揉弄、撩拨。
「嗯…」他带点儿激狂粗鲁的抽刺,加上技巧纯熟的挑弄,让她的意识迅速变得模糊,感官知觉全被席卷全身的快感控制。
从来她就抗拒不了他蓄意的挑弄,总是很快便屈服了,这次也不例外。
陆其烈一边揉弄她胸前玉乳,停留在她两腿间的大手动作愈发激狂。他再加入一指,两指并拢在她体内来回抽撤,拇指配合地揉蹭那敏感花核,刺激她的情欲更加勃发,没多久,她体内已涌出大量动情爱液,让他的抽刺动作更是顺畅。
「啊…」她全身发烫,体内的欲望热流不住乱窜,无法操控。
陆其烈勾唇肆笑,突地撤出揉弄她的手指,粗鲁地将她推下他的大腿,令她趴在长榻上,并在她来不及反应时伸手撑开她的双腿,让她抬高臀部对着他。
然后他的大手掌住她的窍腰,另一只乎则是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带,肿胀的男性尖端随即抵住她双腿间湿濡的花径入口,用力一顶,直刺入她紧窒湿热的体内深处。
「啊…」奇特的体位带来强烈的冲击,让她惊呼出声,令人战栗的快感随之袭来,她体内肌肉强烈收缩,努力容纳他巨大的侵入,柔嫩的肌理紧紧箝住了他。
陆其烈粗喘一声,腰杆摆动,迅速在她体内抽动起来,一只大手绕到她的前面撩拨花丛前端敏感充血的花核,挑高她的欲望。
「啊啊…」一次次重重的撞击,撩高她体内的快感,欲望的热流让她白皙的身子逼出一层晕红,口中娇吟连连。
她娇艳媚态让他几欲发狂,他在她的体内用力抽动,动作由缓而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强肆夺取,毫不犹豫。
男性粗喘与女性的娇吟声交织,充斥在寝房每一个角落…
陆其烈不停占有着她,直到她体内传来强烈的痉挛收缩,刺激他朝欲望的顶端宾士,在一阵狂野冲刺后,他一个用力刺入,停在她的体内深处释放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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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将六年前的往事彻底说开之后,邱琇儿又休养了近十日,内伤才恢复大半。不过在这段日子里,她也再没有见过陆其烈。
陆其烈让她留在东莳院休养身子,却不再回到自己的寝房就寝。
邱琇儿不想承认自己其实天天都在等他回来,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身影一直不曾出现在她面前,她心中的期盼也就渐渐消失了。
夜复一夜,当她独自躺在宽敞寒冷的大床上,心中备感孤单绝望,伤心的泪水总是克制不住地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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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邱琇儿匆匆走向山庄后门,微蹙黛眉下的双眼里漾着一丝疑惑。
何大婶派人来告诉她,说由远安城送米到山庄的伙计顺道为她带来了一封家书,要她自个儿到后门找那伙计拿。
她不明白,为何不直接将书信交给她,一定要她亲自跑一趟?这未免有些奇怪…
「啊——」
脑中疑惑尚未想透,小径旁一只手蓦地打横伸来,揪住她的手臂,并迅速将她拖到一旁浓密的树丛里。
吓了一大跳的邱琇儿抬起眼,随即讶叫出声。「爹!」
即使邱重平做了些伪装,她仍是立刻便认出他来。
原来这就是要她亲自来取家书的原因——她爹要见她,又不愿让山庄的人知道,所以才做这种安排。
不过一向防守严密的天河山庄竟让邱重平潜了进来,令人难以置信他竟如此神通广大…
「发什么呆!没听见我正在跟你说话吗?」
严厉的低斥让邱琇儿回过神,她连忙收拾起脑中杂乱思绪,沈声道,「爹怎么来了?」
邱重平眼神狞恶,在确定树丛四周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人后,积怨很久的情绪随即爆发出来。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久不和我派过来接头的人联系,更不要说你连个只字片语也没传回来给我!」
「这阵子我受了伤,躺在床上,没法子送信。」邱琇儿以平稳的嗓音说道。
「就算这阵子不能送信,可前几回呢为你是故意的吧!送回来的『家书』里什么也没写,难道你忘了我先前吩咐的事?」邱重平愤怒斥责,原本压低的嗓音失控地逐渐扬高,「我警告你,别拿自己受伤这种小事当借口敷衍我!我要的消息你到底探到了没有?!」
邱琇儿瞪着面前这个将她由河边捡回,欺骗她是他女儿的男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藏得不够仔细,也或许根本不屑藏起的狠毒卑劣。
即使这人骗了她,可他救她一命是事实,她很感激也愿意竭尽能力来回报这份恩情。但将她当成奴仆使唤也就算了,他还对她心怀不轨,甚至把她抵押给别人为奴,现下又逼迫她做出违背良心的事…
这个人只会想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从不曾考虑过别人的安危!
邱琇儿抿了抿唇,直言问道,「爹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泄漏货物运送的时间及路径图,一旦你得手,人还在山庄里的我不会有危险吗?」
邱重平微窒,随即硬声辩道,「我当然想过!我早打算好,你一探知消息后便溜出天河山庄,回到合生堂,我会将你藏匿起来,确保安全无虞。」
看着他闪烁的眼神,邱琇儿知道他在说谎。「你真的事先考虑过我的安危,不是因为我问你,你才临时编造的?」
眼底掠过疑似心虚之色,邱重平沈下脸,怒斥回去,「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爹,难道会害你?当然是早已盘算清楚,才会要你去探消息!」
他的话让邱琇儿只觉得一阵心寒。她轻声再问,「真的?」
「你问够了没?!」不耐烦解释的邱重平霎时翻脸,「你最好给我搞清楚,你是我的女儿,我要你做什么,你给我乖乖去做就是!再多问一句,我就让你尝尝被管教的滋味!」
邱琇儿注视着他,心底的寒意传遍了四肢百骇。
「记住,时问已经接近了,我要你尽快将出货时间及路线打采清楚,知道吗?」
看着他已经连假装也不愿的狠戾表情,邱琇儿彻底冷了心,眼底慢慢浮现出愤怒决绝之光。
须臾,她冷静地开口,「其实前几日我已经打探到消息了。」
「真的?!」邱重平立刻变脸,露出惊喜眼神,「那先前你还跟我蘑菇什么?还不快说!」
邱琇儿从容不迫踏前一步,嘴巴凑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说了几句话。
「做得好!」邱重平难掩兴奋之色。「即使知道确实路线,还是需要时间详细计画…我这就回去!」他边说边转身,很快便远离邱琇儿的视线。
他急着回去计画,那泄密的她呢?他怎么忘了「安排」一下?
眼底泛起一丝冷讽,邱琇儿表情冷静地盯着邱重平离去的方向,胸中却纠结着一股受伤的疼痛…
久久,邱琇儿终於收回目光,转身寻路离开树丛。
谁知待她转出树丛,一抬眼便迎上了一双布满狂怒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