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备车,我要去实验室。”
院子里传来那女人清脆的喊声。
常云成将手在身侧蹭了蹭,转身进去了。
朱大夫端着一碗药进了病房。
“来喽,这碗药吃下去,明天就能出院了。”他大声说道。
这个病人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了。气色也好了很多,闻言笑着接过。
“朱大夫。”阿如从外边端着托盘进来,“你也是病人呢,都说过这些事你不要做了。”
朱大夫笑,大热天的带着口罩手套帽子捂得厚实很不舒服。但他眼睛很精神。,…,
“我已经好了。”他说道,“刘大夫一个人忙不过来,齐娘子又在实验室,我技艺浅薄,配个药诊个脉的还是能帮上的。”
“朱大夫你谦虚了。”阿如笑道,说话间已经放下托盘,“我看看皮试。”
病人伸出手。阿如认真的看了,这才点点头。
那病人利索的趴下。
朱大夫帮他掀起衣裳,露出半个臀部。
消毒注射拔针一气呵成。
这期间没有人因为男女有别而觉得羞涩惊讶甚至伤风败俗,只是有些紧张。
那种针头扎入肌肉的紧张。
“齐娘子那边的药还是不行吗?”。朱大夫问道。帮病人整理好衣裳。
阿如叹口气。
“本身难以提取,提取出来的药效又低..”她说道。
“这还低?”朱大夫惊讶瞪眼,“这么一点点,三天就能治好拉肚子。这还低?”
阿如点点头。
“齐娘子说的,说药效低。所以用量要很大,这药本身提取就有些难,所以..”她说道,端起托盘。
当然难了,这世上自来是越珍贵的东西越难得。,…,
朱大夫对於这个倒没什么惊讶,他惊讶的是药效低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