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第三十一天(2 / 2)

穿成炮灰赘A后 柒殇祭 4518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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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到叶浮光胆小的模样,甚至连写字的动作都在发抖,她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

会吓到这只小动物的吧。

沈惊澜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将心中那只胡乱破坏的凶兽强行关入笼中,本来想启唇说什么,最终却是抽出手,在小王妃的手背上拍了拍。

俨如在轻抚她,别怕。

叶浮光怎么可能不害怕

距离大朝会就差短短时日,要是放这幅模样的岐王去到那风起云涌的朝堂里,她还不被那群心思跟蜂窝煤一样的文臣用笔杆子给撕了啊

若是沈惊澜势弱,她这片浮萍该怎么办啊

现在让人快马加鞭将她送去再探一回叶渔歌的监行不行

可是现在岐王本人绝对比她更不忿,她叹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在沈惊澜的掌心写先休息好不好王爷或许是病刚好就出门,惊风受了些风寒,没准睡一觉就好了。

她写得很慢,沈惊澜一直也没叫她停,叶浮光就当聪明的王爷是都读懂了的意思,想了想,补充一句,妾陪王爷睡。

见沈惊澜没有反对的意思,叶浮光就走到她跟前,将她抱起来,走入内室的帷帐后,在吉祥如意过来替她拉屏风时,意识到怀里的人变得紧张,便对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都去殿外,别在屋里呆着。

婢女们也见着刚才大管家被迁怒的状况,轻手轻脚、甚至都不怎么敢大口喘气,将外间地上的杯盏碎片一片片收拾了,就悄无声息地出了屋子。

而屋里。

叶浮光将沈惊澜放到床铺上之后,忘记自己今日的钗环步摇太多,在她低头的时候钩住了床栏的帷帐,扯得她头发一疼。

“嘶。”

她轻轻吸了口凉气,松开王爷之后,欲哭无泪地起来,本来想将反手将钗环取下,谁知满脑袋叮当响的配饰太多,有的还缠在了一起,让她感觉这满头秀发饱受折磨。

她好不容易年纪轻轻拥有这么多头发

叶浮光动作轻了很多,小心翼翼地拆着,却还是因为不熟悉,一根尖锐的金钗从发间坠落,尖锐的部分正好跌在她的信腺周围肌肤,让她条件反射想起上次自己动手划伤的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金钗坠落到地毯上的同时,消极怠工的信腺好像也想起来那被伤害的故事,此刻一反常态、积极地释放出了阵阵信香。

似在对主人叫嚣

我还在呢这样刀我是想当太监吗你

凛冽的雪意触及肌肤的时候,令平躺在床铺里的岐王怔了怔。

那股脑袋里胡乱蹿的燥热,被这股信香仅仅是拂过,就安分了稍许,连带着本来眼前模糊难辨的色块,都清晰分明了刹那。

耳畔隐约捕捉到小王妃的一声痛呼。

不会是太笨了,抱她来的时候撞着哪里了吧

沈惊澜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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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股冬日初雪的凉意里,耐心地等了会儿,才等到叶浮光也躺下来、挨近她的动作。

小王妃很乖巧地窝着,一点也没有那些见色起意、白日宣淫的念头,只将这当作是午后的小憩,哪怕都没吃饱,还是将脑袋靠近她,呼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下颌附近。

岐王等了等,等不到这只大部分时候都乖巧的小狗贴贴主人的动作,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陡然将人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小姑娘应当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趴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动作,反倒是沈惊澜没停,掌心向上,沿着她后背明光锻的布料一路往上,一节节顺着脊柱骨头到后领下的脖颈。

带茧的指尖摸到那光滑的后颈皮肤,沈惊澜垂着眼眸,在叶浮光被她的动作亲昵到呼吸急促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对方信腺的位置。

“”

如她所料,方才将停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漫开的信香充斥了整个内室,甚至从窗户里往外飘,明明外头已经是春日的景色,可有些守在梅园附近的禁卫却仿佛看见寒冬卷土重来。

他们眼中出现一缕迷惑,本能地动了动鼻尖。

“信腺周围肌肤最是敏感,平日里即便被再柔软的绸缎触碰,即便只是一阵风过,也会让乾元地坤们感到稍许不适,尤其是地坤,稍加力气揉弄,便可见着他们目含春水、气息急促的可怜模样。”

这是原著设定里说过的话。

叶浮光回忆起来,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没人说过乾元的信腺被摸时,会像是之前中了情毒的时候一样,令她浑身又热又难受啊

不过。

原著里也没有人会像沈惊澜一样去摸乾元的信腺吧

这个岐王,怎么这么恶劣啊,不能因为她是入赘的侧妃,就这样欺负她吧

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喊了“王爷”,想要躲开沈惊澜的动作,却不见对方停,后知后觉她听不见,只好忍着难受,凑过去咬了咬她的下唇。

起初动作还很轻,后来又怕沈惊澜不懂她的意思,还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她,所以逐渐加重。

像是小狗蓄着凶劲的警告。

她听见沈惊澜唇齿里溢出的轻笑声。

随后,她下颌被抬起,沈惊澜偏了下脑袋,不让她再咬自己的唇,反而是侧了侧头,将她脑袋压到自己的颈侧。

叶浮光陡然陷入浓郁的山茶花香池中。

从前只是环绕她、护着她的山茶花,一瞬间枝蔓横生,绽开的花朵像是迷乱的雨,纷乱地亲吻她的眉目红唇,甚至还往她脖颈下的位置贴,肆无忌惮地勾引她。

一直被用力按住的信腺终于怒不可遏,没料到还能被地坤的信香挑衅,先前还只是细细碎碎的初雪,如今陡然成了北风呼啸的狂风暴雪,朝着这馨香不已的山茶花扑去

要冻住这些花骨朵,要使它们在它的寒意里颤抖,从此臣服于这凛冬

叶浮光被信香驱动的血液流速所惑,骨血里涌出要将沈惊澜按在身下、将她每朵花、每片叶子都烙上雪花纹的冲动。

她喉咙滚动了许久。

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甚至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偏偏释放出这茶花香的罪魁祸首仿佛还不懂她处于何等的忍耐里,那些绽开的团团红花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拂过她的脸颊,犹如摘下枝头艳丽的一簇花,做成一束花环鞭,逗弄地反复拍她的脸。

像是已经摸过她犬齿幼牙,知道她如何凶,也伤不着自己。

于是为了激发小狗的狠劲,沈惊澜勾了勾唇,按着对方信腺的那只手张开掌心,将叶浮光压得更近一分,用自己听不见的、带着喑哑和餍足的声音懒懒命令道

“爱妃。”

“本王更喜欢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