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语,大掌摁住她的小腹,舌尖灵活地在她的花穴中游走着,牙齿轻啃她的花珠,在她身子一颤时,舌尖探入她的体内。
「啊!」她惊呼一声,用力地推打着他,「你出来,出来……」
羞辱感埋没了她,她哭红了眼,「可恶,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男人的双掌,一掌控制着她,一掌邪恶地揉捏着她的胸脯,丰满的肉在他的掌间变形,如此惊世骇俗的行爲看傻了她的眼,快感却袭了上来,她就是要躲也躲不开,细细碎碎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哼了哼。
她抓着身下的被褥,小嘴无法自已地逸出愉悦的呻吟,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白嫩的腿不断地乱蹬着,蹬乱了被褥,却甩不开他的纠缠。
「不要,放开……姜燮廷你放开我……」她全身泛红,眼睛泛出淡淡的泪光。
他离开她的身子,抬头看着她,薄唇上可疑的水液让她难堪得红了脸。
「莲儿以前是怎么唤爲夫的,嗯?」
她扭过头哼了一句:「我不是你的妻!」
稍退的火一下子又烧了上来,他重重地将她拉到身下,周身蔓延着怒涨的火气,「你再说一次!」
她抖着唇,逞强想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眼干涩得要流
「说!」他逼着她开口,她不说话只看着他,他冷酷一笑,「不敢说了?」
「你放开……」话一说,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
离开他,她好难受,但不离开他,这样的生活又让她疯狂。
她本来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闲来画画,只愿过得平淡简单。嫁给他,她认命,但成了他的妻,她才知道原来她这个妻子是可有可无的,他要的是一张盾牌,而不是她。
因爲他,她要忍受各种繁文缛节,因爲他,她要承受柴郡主的嚣张气焰,这些尚且可以接受,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竟要与别的女人共用他,会有另一个女人享受他的宠溺,他也会如待她这般好地对待那名女子,他不会只是她一个人的夫。
她是妒,妒得可怕。
他喜欢她的乖、她的顺,但日后她成了妒妇,他还会喜欢她吗?所以她不争,她自行退出,她错了吗?
她以泪眼望着他,却在他的眼里读到了不认可,他在说她错了,她该留在他的身边。但她真的有错吗?错在妒上了。
她摇晃着螓首,「放了我可好?」
放了她?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宠她都来不及,她怎么会认爲他会伤她?爲什么执意要走!
再过两年,等他拿掉宰相的头衔,他便想与她找一处安静的地方生儿育女,这不是她要的吗?
「你要什么?」
「我……」她眨掉眼泪,「我要走。」
下一刻,毫无预警,他莽撞地冲进她的体内,撞得她娇啼连连,他在她上方粗喘着,「休想!」
要走也绝不能丢下他,要走也要与他一起走,怎么可以一个人走,丢下他!
「你敢抛夫!」他在她耳边怒吼着,震痛了她的耳,她用力地推着他,却推不开他。
「姜燮廷,我没有抛夫。」宦夏莲在他的身下挣扎着,奈何她四肢可活动,但腰肢被他抓得紧,而他总是一冲到底。
火热的男性冲动地进出她的体内,带出肉体碰撞、水声涟涟的声音,她又气又羞。
「没有?」他冷哼:「那你刚才的行爲是什么!」
「我只是让你休妻。」她试着跟他讲道理。
歪理!他悬挂在她的上方,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粉嫩的小脸,不容置疑地说:「宦夏莲,这一生一世,你休想我放开你!」
她惊愕地望着他,直到他又一次地在她体内掀起浪潮,她回过神,张嘴要说什么,他起她娇艳的小脸,吻住那甜如蜜的小嘴,一并吞下了她所有的话,死缠般地吸吮着,喉间发出满意的低喘。
男人健壮的身体压在女人柔软的身上,两手尽最人可能地拉开她的身子,用力地在她的体内进出,反反覆覆地撞击着花蕊的最深处。
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身体深处延伸至四肢,被占有到了极致,快感似要将她灭顶,诱人的娇喘不住地在他的耳边回荡着,身上的男人一顿,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居然更大了,火热的巨物在她的腿间大力地抽插着。
她的水眸微微一眯,尖叫一声,强烈的快感在她的体内乱窜,她不由自主地痉挛。
不想就此认输,但身上的男人知道她所有的弱点,知道如何让她兵败如山倒。
她的眼角因绝顶的愉悦涌出泪,唇瓣微启,发出动人的声音。
时间突然停住了,她如水般瘫软在他的怀里,而他在她的体内依然坚挺,他的吻点点落在她的发上,「莲儿……」
她知道还没有结束,但她累得无法拒绝,也拒绝不了他。
如她所料,片刻之后,身上的男人移动着窄臀。
「嗯……」她闭上眼,任由他所制造的情潮包围。
在他的床上,她怎么也逃不开……
※ ※ ※
宰相府骤然陷入了低压中,仆人们都不敢吭一声,安静地做着自己手上的活儿。
莲花池畔,男子抱着女子静静地赏着莲花,大手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发丝,「还倦?」
宦夏莲任由他抱着,任由他说着话,她什么反应都没有,眼睛就看着莲花。
夏未已至,秋天即来,池中的莲花渐渐地枯萎,就如他怀中的人儿,她每天乖乖地吃饭睡觉,却日益憔悴。
姜燮廷不由得搂紧她,深怕自己一个眨眼,她便会消失,明明她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他却深感不安。
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即便她日日在他身边,他仍是患得患失。
他深沈地凝视着她,她早已闭上眼睛睡着了,他拿起一旁的披风替她盖上,「想睡了?」
宦夏莲没有反应,他知道她还没有睡着,只是不愿搭理他罢了。
姜燮廷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回房睡一会儿吧。」
宦夏莲仍然没有反应,她这副模样让他的心跟着疼,跟着不舒服。
她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在别人面前她仍然是温柔贤慧的她。
姜燮廷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他走了出去,兀自在书房里深思着。
等到晚膳时辰,他走回房,在门口听见里面的笑声。
「小姐,我都快笑死了,那柴郡主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被人给绑在了水中,浸了一夜的冷水,直到早上才被人发现。」青儿活灵活现地说着。
青儿见宦夏莲笑了,又道:「我一开始还以爲是姑爷干的呢。」
宦夏莲的笑僵了,门口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想听她怎么说。
「傻丫头,他是宰相,就算讨厌她,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有失身分的事情来的。」
宦夏莲摇头,「这话你可不要乱说。」
「小姐,你是不是很讨厌姑爷呀?」小姐与姑爷之间的僵持,除非是瞎子看不到,否则谁都看得出来。
「没有。」她否认地摇摇头,房外的男人眼睛炯然,「我说过,我不愿争……」
「小姐爲什么就认爲姑爷他会……」青儿实在不解。
「因爲他是宰相呀。」宦夏莲笑笑地说:「青儿该是懂我的性子的。」
青儿不说话了,点点头,「但小姐,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小心身子,来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等等就吃饭了。」宦夏莲嗅到浓厚的油味,眉头攒了起来。
「这鸡汤的营养都在汤里,小姐喝点汤就好了。」最近小姐的胃口似乎小了很多。
宦夏莲皱着眉头,接过鸡汤。
门外乱了心的男人无声地叹息,此刻突然恨起了她不争的性格。
房内忽然传来青儿的惊呼:「小姐!」
姜燮廷立刻走了进去,只见宦夏莲打翻了鸡汤,趴在床边吐着,他心下一惊,「李牧,叫大夫!」
他上前将吐个不停的她拥在怀里,大手轻拍着她。
宦夏莲呕吐了半天,眼含水地瞅着他,「爷,不要靠近我,脏了衣袍。」
「这时候管什么衣袍!」他低低地怒道。
不知爲何,她笑了,虚弱地朝他笑着,「夫君……」
他惊喜地听到她又唤他夫君,不顾一身的污秽,将她抱在怀里,「什么?」
她浅浅地笑着,眼冒金星,眼前突然黑了,恍惚间,她忽然回到了送他香囊的时候。
她羞怯地将香囊送到他的手里,他新奇地看了看,嗅了嗅,「这香囊是你自己做的?」
「嗯,夫君喜欢吗?」她担心地问。
他笑着将香囊搁在腰间,伸手拉住她的手,「当然喜欢……」
他脸色微变,将她的手翻过来一看,上面有着不少密密麻麻的口子,「怎么弄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她不好意思地说:「妾身自己弄的,妾身愚钝,第一次做,做得不像样,夫君不得嫌弃。」
她状似撒娇的口吻让他无声地笑了,「莲儿做的,我自然不嫌弃。」
话锋一转,「但下回就不要做了,这些粗活让他人做便成。」
「哎,果真是嫌弃了。」她稍显难过地低头。
「胡说,爲夫是不喜欢你的手变得粗糙,要是真的想取悦爲夫,不如……」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替爲夫多生几个大胖娃子。」
她红了脸,「娃、娃子!」
「嗯。」他喜爱地望着她绯红的小脸,「不论男女,爲夫都爱。」
不论男女,他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