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先道喜怀诚你才是,此番下江南,可要多加小心,听说流匪凶悍,当地的官吏又不办正事,怀诚你少不了要操心一番了。”
“为陛下分忧,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说的也是啊。”
瞿芷安附和,心里却在叹息。
不出辛岚所料,左相没过三日就从牢狱里出来了。
左相的门生以及那些和他同一条船上的人日日上奏,又是跪地请求,又是说皇帝不能污蔑忠臣,把皇帝气的在御书房摔奏折,最后还是咬牙把人给放了出来。
此番大的举动,除了让皇帝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心之外,也让皇帝看清楚了朝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站在左相这边的。
他一一记下,等着日后拔除。
如此日子看起来像是没有风波的过着,但其实底下并不平静。
辛岚的那个药材铺子已经被阿柔很好的接手,以前在药材铺里的一个药师被留了下来,和阿柔一起守着那个铺子。
阿柔在努力的上手,瞿芷安一直在旁边提点着她,她也学了不少。
辛岚和她说了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东西,阿柔在给她采买着。
七月下旬,大暑已至。
天气越来越闷热,冷宫也不见得凉快多少。
后宫里又恢复了以往的情况,只不过皇后换了人,曼妃下台,如此宫里是三足鼎立,只不过皇后一派的看起来要弱一些。
大家对于曼妃的消失早已习惯,毕竟废后也是这么一瞬间倒台的,曼妃也是。
辛岚是真的过上清闲的日子,这里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好像什么风波都涉及不到这里。
可是越是这样,她越是疑惑。
她一直在等,等皇帝再次下手,可是皇帝迟迟没有动手。
难道真的这么大发善心的放过了她吗
不打算折腾她,只是打算让她在这个地方老死
辛岚觉得,按照吴严清的性格,应该是不可能的才对。
在一天夜里她被零九叫醒之后,她就知道像狗改不了吃屎,吴严清不可能放过她。
她眼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面色阴沉。
来这个任务世界之后,她不知道在晚上被叫醒了几次,每一次是有要紧的事就算了,这一次可不是。
一股迷烟被吹了进来,辛岚屏气,假装被迷昏了的样子。
有人推开门悄悄的走了进来,屋外没动静,辛岚想可能春月也中招了。
那是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走到了她的床边,伸手想要去解她的衣服。
辛岚睁眼,像是惊慌失措一般的,把枕头砸向了那个男人。
她用的力气很大,加上这枕头可不是什么里面塞棉花的软枕,一下把人给敲晕了。
辛岚起身,把人塞进了自己床底。
零九宿主,皇帝来了,在门口。
辛岚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眉眼里带着一股压抑。
这皇帝有病是不是,是不是特别喜欢别人绿他这次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捉奸在床
他真的是活该被曼妃绿,这种人真的应该断子绝孙。
这种肮脏的手段用一次还不够,居然用两次。
第一次好歹是个女的,这次居然弄个男的来,而且一伸手就是想要碰她的胸。
辛岚很生气,被叫醒生气,被这种恶心的举动弄得更加生气。
她快按捺不住自己那颗暴躁的心了,恨不得现在就把皇帝打一顿解气。
吴严清只带了梅安一个人前来,他说是想要出来散散心,就这么恰到好处的散心散到了碧月宫的门口。
“说起来,朕也许久没见她了,也不知她是否真的在这里诚心悔过。”
吴严清叹气,眼里却带上轻微的笑意。
“想必应当是的,可要奴才扣门”
梅安不知道为什么主子今晚这么好的兴致,要来冷宫看望这位,但是主子乐意他也就照着意思来了。
吴严清颔首,梅安便上前敲门。
敲了两声没有人应,他试着推门,门在下一刻被推开。
辛岚一双眼睛黑沉沉的,难有什么好脸色。
她记得入睡之前,春月分明是把大门给闩好了的,谁知道这人是怎么进来,还特地把门给打开了的。
她要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的暴怒,才能不在吴严清进来的时候,把自己的拳头往他身上招呼。
这么喜欢被人绿的是吧,那她就祝他被人绿一辈子。
吴严清推门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自己想象之中的画面,而是看见辛岚就穿着里衣坐在床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进来的他。
在那一刹那他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看着辛岚的样子,仿佛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陛下还真有闲心,大晚上来我碧月宫作甚。”
吴严清有些哑然,对着这位曾经的发妻憋出了一句来看看。
被那乌黑的眼珠看着,他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落荒而逃的心思。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看过这张脸了。
“如今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辛岚压抑这怒火,难以假装出什么好了脸色,所以看起来有些木然。
吴严清想起自己之前的安排,不知为何有些不敢对上这双眼,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踏出门的那一刻,他有些疑惑的回头,为何安排的人不在
他回头,恰好又对上了那双眼,那双眼里浮起了嘲讽的神色,仿佛洞悉一切。
吴严清心情复杂,心里罕见的产生了点后悔。
他想让辛岚被侮辱的毫无尊严的死在这里,可是当他亲眼来看的时候,又忽然有些不忍。
其实她没错什么,吴严清心里明白。
最开始的时候他对她何尝不是有几分真心的,只是到了如今这一步,全怪辛家咎由自取。
要是辛岚能听到他此时此刻的心声,估计要冷笑几声。
有几分真心
有几分真心就代表着在人家嫁过去的第一年给她下绝育药
这是什么恶心人的真心。
辛岚坐在床上,把床底的男人拖了出来。
她把人踹醒,那人一惊,想起自己的任务,心一横就打算强上。
辛岚踩着他的胸膛,死死的把人压着。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是你应当知道我是谁,就算是废后,也不是你们这种人可以轻贱的。”
辛岚的那只脚下移,那人想要抓住辛岚的脚,却被辛岚狠狠踹中下体,发出了一声闷哼,蜷缩起来。
“你若是这么喜欢随意进出宫闱,不如去净身做个太监。”
辛岚的脚愈发用力起来,拳头也捏的咯吱作响。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那人穿了个侍卫装,嘴里这么喊着,脸色却阴沉无比,想要抓住辛岚的脚反攻,却被辛岚揪起头发撞向了床柱,昏死了过去。
辛岚起身,拖着他将他扔到了碧月宫的门口,又拉着继续往前走,丢在了不远处。
要不是怕这个人消失会引起皇帝的警觉,她早就把这人给杀了。
辛岚转身,将碧月宫的大门的闩拉上,春月还在床上躺着,横竖没什么危险,辛岚也就没把她叫醒。
她坐在床上,等着时机的来临。
零九压根不敢和她搭话,宿主原本心情就很糟糕了,这样一来简直是谁惹谁死。
过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的时候,零九出声说皇帝睡了。
辛岚起身,跃上了房顶,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第一次没找他算账,这一次就算不能够很快的把人从上面那个位置上拉下来,也要出一口气才行。
吴严清在浅眠之中,感觉到有人靠近。
他立刻警觉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还被人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
他刚想怒斥,却又发现自己无法开口。
他心里大惊,瞪大了眼睛。
若是是来刺杀他的刺客,那么他几乎会没命。
可是背后的人只是沉默着,带着一股阴冷。
吴严清无法开口,更没办法求饶或者是喊人。
辛岚其实挺想看到他惊恐绝望的样子,但是又不能让吴严清看到她的模样,所以只好作罢。
“看来皇宫,也不过如此。”
她把声音故意装的粗哑怪异,像一个怪异的老头。
吴严清同样是如此想的,他睁着眼睛望着墙壁,心里升起浓烈的不甘。
他身为天下尊贵的第一人,岂能让别人这样肆意侮辱。
“不知道做皇帝的感觉如何,想必一定很痛快吧。”
辛岚低笑着说,手里的匕首划开了吴严清薄薄的里衣。
一大片肌肤露了出来,辛岚又用匕首扎进吴严清的后背,又抽了出来,吴严清本就僵直的身体因为疼痛的刺激更加尖锐。
“不知道这人皮剥下来,会怎么样,说起来我还没有人皮的藏品呢,若是能够收集一套皇帝的皮,那一定会很完美。”
辛岚装出来的声音沙哑粗粝,拉长的声音带着些奸邪和尖锐,十足的坏人姿态。
吴严清苦于不能说话,否则一定会让人进来把这个不知所谓的男人抓住,然后给他用上所有的酷刑。
他也不是镇定自若的,要是真的皮被剥下来,因为这个而死,那他这么几年的布置不久全白费了。
辛岚其实不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想挖出这个人的心肝,但是时候还没到。
他们这些人渣真应该感谢这个任务的仁慈,必须要打脸才可以,否则她早就在来的时候,把人打死了。
背上的伤口涌出血迹,辛岚没有继续划,而是用刀尖沾着血迹,在背后书写着吴国的通用语。
吴严清的身体因为疼痛而感知的更加敏锐,在那个人在自己背后做出类似涂画的行为之后,他就跟着刀尖划过的痕迹在脑海里勾勒着那些字,拼凑出来的内容差点没给他气的背过去。
到此一游
这个人还真敢
简直就是放肆
辛岚看不到吴严清的反应,觉得自己是在单机虐人有些无趣。
所以她打算让吴严清自己参与进来,她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绝对可以让吴严清终身难忘。
那么喜欢找人去弄别人是吧,那他自己就好好感受一下那种滋味。
辛岚的刀尖往下,抵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要是我一个不小心,你可就要当太监了,这一定很有意思,还没有皇帝是太监过呢,我记得你好像还没有孩子,不会是早就不行了吧”
那粗哑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吴严清的脸色忽青忽白。
他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既然是个废物摆设,那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刀尖在上面轻轻一划,吴严清紧张的快要昏过去。
辛岚感觉到他肌肤的紧绷,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狗东西也知道害怕啊。
她用刀尖挑开了吴严清的裤腰,在皮肤露出来的时候,让零九给自己打上马赛克。
这个垃圾的身体,她一点也不想瞧见,以免伤眼。
马赛克功能还是很好用的,下一瞬间面前就不是不想看到的画面,而是一大片模糊的马赛克。
她能够通过那个来模糊的辨认哪里是哪里,把刀装上刀鞘,辛岚用尖的那一段直接捅了吴严清。
吴严清目眦欲裂,身体不停地颤抖。
这个人居然敢
要是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非要把他剁碎了喂狗不可
辛岚怎么可能还给什么好动作,报复性手法直接让吴严清痛苦。
辛岚看不见,马赛克护体让她十分愉悦,手里的匕首也越推越深。
给人以身体上的施压实在是太高兴了。
这种人不收拾一顿怎么能够出的了心里的那一口恶气。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最痛快的方法。
辛岚要不是怕暴露了,就把这人绑起来丢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了。
让这高高在上的皇帝尝尝,什么是毫无尊严。
看他下一次还敢用那样的手段诬陷人,一次不够还两次,这一次被她避了过去,谁知道他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阴损的招。
辛岚越想就越生气,没睡好的那种暴躁又上涌。
那把不大的匕首,已经被她全部塞到了吴严清的身体里。
吴严清的脸色已然是扭曲着惨白一片,汗水从额头冒下来,身上的衣裳也被浸湿了。
辛岚感觉到了一些快意,对着吴严清嘲笑出声。
“看来皇帝的身体和那些暗巷里的人比起来也不逞多让么,这模样若是丢出去,恐怕得被人吃了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恐怕别人还要对您称赞,皇帝陛下不愧是人中龙凤,成为末流之人还能比别人厉害上几分。”
她就是故意恶心吴严清,谁让吴严清大半夜的来恶心她。
吴严清已经要被气昏了,心里疯狂的诅咒着背后的这个人,所有怨毒的咒骂都通通用在身后这人的身上。
辛岚抓住了皇帝的手,强迫他用自己的手指把那还差一些没入身体里的刀柄再往里推进,再顺便塞进去他自己的一根手指。
奇耻大辱
辛岚抱着胳膊,嫌恶的收回了手。
好在她没碰到,真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她的面上浮起冷笑,这还只是略施小惩,等到吴严清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他好受的。
这种人全然不值得同情,他有本事就对辛家对左相下手去,一直为难原主甚至是对她下手,算什么男人算什么本事。
人有千种,可总有人,是不配为人的。
吴严清遭受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一时之间一口气没上来,被气昏了过去。
辛岚没什么可用的东西了,也不想用手去碰吴严清,干脆把他的手指更往他身体里送了一点,零九撕裂程度应该比较严重的时候,拍了拍手上了屋檐,盖住了瓦片悄然离去。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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