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绝望了
离开鬼之家后,因为伊之助死活不肯放人,加上天色已晚,炭治郎担心如果真的放三日月回去半路会有恶鬼,于是带着他一起来到了藤之家。
藤之家,意味着居住在此的人会无条件帮助鬼杀队。
吃过晚饭后,四人在这间宽敞的房间里交换信息。
“对了,我们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炭治郎看向三日月的眼神带着十足的歉意,他看到对方卷起袖子时皮肤上隐约的勒痕,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伊之助绑上去的绳子。
“为了方便称呼,可以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吗”
“我吗。”三日月笑了笑,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中道“三日月。”
当这个名字被念出来后,有两个人霎时瞪大了眼睛。
炭治郎和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是因为爷爷告诉他找的人有关“三日月”,而炭治郎则是知道我妻善逸是因为爷爷告诉他找的人有关“三日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眼前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怎么可能和家里七老八十的爷爷认识
我妻善逸以头抢地,恨不得连夜赶回桃山问问老头子到底怎么回事
炭治郎头一次见有人哭成这种架势,家里最能闹的弟弟最不懂事的时候也没这样子过,只能从旁安慰“可能三日月先生是你爷爷认识的那个人的后代”
我妻善逸却不买账,“但他是个男人啊”
嚎完,他冲向三日月,“你认识桑岛慈悟郎吗”
搁在平时我妻善逸是绝不敢直呼爷爷名字的,但是现在
大概是失去爱情的力量吧。
三日月当真想了起来,“好像有些耳熟”
炭治郎更确信了,继续安慰道“看吧,应该是从先辈那里听说过,而且三日月先生也有日轮刀。”
虽然他早就注意到三日月身上的那把刀了,但真正问起还是在进入藤之家后。
“三日月先生这把日轮刀也是您家传的吗”
三日月低头看向自己的本体,华美的刀鞘不像传统日轮刀的外观,但他为几个少年展示过,也就这么证实了。
家传吗这个理由可以用用。
他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欸,那您的父亲一定非常厉害。”炭治郎由衷地感叹。
我妻善逸“能不厉害吗不厉害的连孩子都生不出来就死了”
三日月“”
“虽然说得对但是不能这么说出来啊很没礼貌的”炭治郎耿直地批评他。
三日月“”
伊之助“zzz”
“啪嗒。”炭治郎一直背着的箱子开了。
我妻善逸哭得太过疲惫,以至于暂时忘记害怕,怔然盯着。
祢豆子从箱子里爬出来,犹如纯洁又茫然的羔羊。
我妻善逸的心顿时像棉花一样柔软又蓬松,“炭”
下一秒,他看到这个美丽可爱漂亮纯洁的女孩走向三日月,笑容比月色还无暇。
三日月也很惊讶祢豆子的亲近,却也很自然地接住了她。
或许是作为“鬼”,他的气息对祢豆子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
“炭治郎这个可爱的女孩是谁啊不管是谁都是你带的吧你管不管啊”
连连失去两次爱情,我妻善逸今晚的泪几乎要填满庭院里的池塘。
等炭治郎身上的伤修养得差不多后,他们离开了藤之家。
下一个任务地点在那田蜘蛛山。
三人在进入蜘蛛山的路口产生了分歧。
“三日月先生不能进去,他不是鬼杀队的人,不能让他去这么危险的地方”炭治郎强硬道。
“他是我的猎物去哪都得跟着我”伊之助凶道。
“你们不要吵了,不要再吵了”我妻善逸怂得蹲在地上,“这是什么诡异又可怕的地方啊你们带着三日月好了,让我一个人回藤之家继续吃吃喝喝睡到自然醒吧”
三日月没想到两人吵得不可交加,失笑着劝阻,“嘛我无所谓的。”
炭治郎和伊之助异口同声“有所谓”
两人吵着吵着,我妻善逸余光看见路口爬出来个人影,吓得大叫起来“那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穿着鬼杀队服的人,正以诡异的姿势缓缓爬着。
“救、救救我”
三日月离他最近,注意到他身上黏连的蛛丝,便过去用刀挑开,却没想这蛛丝黏得过分,在他手上下不来。更突然的是,又有一些蛛丝从森林里飘出,粘在了他的身上。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拽了进去。
目睹了这一幕的我妻善逸崩溃大叫“你们别吵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日月被什么东西抓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炭治郎与伊之助同时抬头,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位面容陌生的鬼杀队队员。
三日月不见了。
森林中心。
一白发银瞳的孩子坐在大石头上,清冷的月光披洒下来,让他本就像极了雕塑的质感更显冷硬。
他纤细的五指上下翻飞,像是在操纵着什么。
一缕银丝反射出晶莹的光芒,又很快看不见了。
抓到了。
下弦之伍,累,蜘蛛之鬼,拥有使丝线硬质化的血鬼术。
今天晚上,他照例折磨着那些不知死活闯进来打扰他和家人们的人类。
丝线的另一端坠上了重量,或许是个成年人。
又是鬼杀队吧
累死寂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无趣。
丝线渐渐收紧,一抹飘渺的深蓝色也在渐渐地接近。
终于,猎物来到了他的面前。
累走下去,看清了猎物的脸,僵硬得像一面墙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
三日月挑着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丝线,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抓到这里的事,“能帮一下忙吗哈哈哈实在有些不好清理呢。”
累的瞳孔微微缩小,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做出绝对臣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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