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荔吃惊大骇,深深感觉到被自己的丈夫羞辱了。
她对他而言,竟与一只鸡无异……
他成功的再一次羞辱了她,但他却感觉不到任何得意,这令他更为恼怒,拉扯掉红色抹胸后,即粗鲁的吻上立挺的雪乳,牙齿咬啮峰顶娇蕾,疼得她哀叫了声。
「夫君……求你……温柔点……」他的手抓扯得她的胸好疼。
「你看过有人吃东西时是温柔的吗?」靖桐冷声回应。
贝齿紧咬住下唇,咬住不堪,咬住羞耻。
即使胸乳被他捉捏得疼,快感依然自他唇舌含舔之处不停窜出。
膝盖粗鲁的撞开大腿,雍荔的双腿被迫往两旁张开,他的分身隔着布料,磨蹭着她的腿心。
她深觉羞耻却无法抵抗,在他磨蹭之处甚至产生阵阵快意,教她不由得轻蹙了眉头,呼吸逐渐微喘。
「不……嗯啊……不要……」
细细的呻吟声勾得他情慾更为高涨,窄臀处弄的速度更快了。
「你是不是也感觉到舒服了?嗯?」
猛地用力一捏玉乳,雍荔喊疼的音调彷佛娇嗔的嘤咛。
「最里说着不要,可其实很爱吧?」说着,他撩起长裙,剥除了亵裤,扔到一旁的地上。
「不……」螓首左右转动。「不……」
点点晶莹泪珠湿透长睫,滚出眼角,滑入鬓际。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才好,不晓得该怎么做,他才能尊重她一点,疼爱她一点。
她仅能承受,仅能给予她的所有,即使心头有着抗拒,她的身子依然迎向了他的粗鲁。
「在继续说不啊!」长指恶意的在粉色花唇上来回滑动,诱引出丰沛的春露。
「我不说……」她呼呼喘着气,湿亮的明眸睁开,端凝他那张即使蓄满了大胡,她仍能明辩俊美面容的脸,「你来……」
雪白藕臂长伸,将他拥入怀里,像是要接纳他所有痛楚般的温柔。
她试着凑上粉唇,然而在双唇相触只际,他将头甩开了。
「我不想吻你。」他冷酷的说:「我只对你的身体有兴趣!」
雍荔心头一震。痛苦的闭上眼。
自成亲之后,他就不曾吻过她。
夫妻之间的欢爱,他仅注重在身子的抚触,他的吻与爱抚都只在她的胸乳上、她的双腿之间,他不曾碰过颈子以上,就连大手轻抚的动作都不曾做过。
他不断的以言语、以行为表明他对她的不屑一顾,她仅仅是他的泄慾工具,除此以外,她什么都不是!
他甚至不曾带着她出门,不曾去拜访过其他的邻居朋友,每天早上他一起床出门,她就孤单的被丢在这间屋里,痴痴的等着他回家。
然而,不管受到多少羞辱与冷落,她深信,在她不晓得的这十年间,他一定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所以他才会对她这么的残忍。
这样的意志坚定,是因为她永远记得他小时侯的温柔善良,她深信他不坏,他只是受了伤,她希望有朝一日,她可以安抚他的伤处,让他重回小时侯的温柔。
雍荔的痛楚,靖桐瞧见了。自嫁给他之后,她的眼泪无时无刻溢满那双美丽的眼眸。
她伤心,她痛苦,可眸中的温柔始终不曾改变。
他不懂她在搞什么把戏,不过不管她有何计划,她的一切都在他的监控之中,在明州这个人生地不熟、举目无亲之处,她除了依附着他,别无他法!
可为何,他这样的羞辱她,都不见她有任何反抗?
靖桐越想越恼火,撤出在幽径中滑动的长指,褪去身下长裤,释放出昂扬的男性,将其顶端抵住娇嫩的穴口。
那份火烫煨着她,摩抆着软嫩的花肉,引诱出滑腻的花水,却冲冲不肯进入。
「唔……」小嘴轻喘,细腰不自觉的款摆,一阵莫名的空虚在小腹深处堆累。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满足你吗?」
靖桐抓住她的长发,仅以簪纨起的发髻松落,滑发散落桌面。、
犹在桌上扭动的娇躯突然被拉下,按压坐上椅。
臀部一接触到那冰冷的椅面,驱走了部分混淆心智的情慾。
迷蒙眼眸睁开,入目即是他红长头大的男性。
她一愕,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那抓着她后脑勺的大手已将她的脸按向他的分身。
热烫的顶端贴着粉唇,前方小洞溢出晶莹的液体,一股麋香味传入鼻尖。
「含入。」
她不明白的抬眼望着他。
「张嘴!」他严声命令。
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靖桐的眼神的清明的。
即使她没照镜子,但她也知道自个儿在欢爱之际,双眸的迷蒙。眼前的景物染上了朦胧,教她看不清。
为何靖桐不是这样?
他的勃然暗示他此刻亦为情慾所擒,可那双眼为何看起来不见任何波动?
她在看什么?
为何用她那双清亮的眸子以研究的眼神审视他?
「张嘴!」长指粗鲁的拉开精巧的下巴,逼迫她张嘴含入他的巨大。
「唔……」他的粗硕塞满了所有的空间,几乎快撕裂了嫩颊。
巨掌按着她的后脑勺,协助她吞吐。
「用你的舌头舔!吸吮它!快!」
「唔……唔……」她没办法,她办不到,光要含入就已够他难受的了,要做到其他要求,简直难如登天!
然而她的小舌早在他侵入的同时,因无空间可遁逃,只好依偎向他的硬杆,在每一次的含吐时,滑动那热烫的表面,带给他丝丝快意。
「就是这样,唔……很好……」
大掌抓住棉乳,姿意捏揉雪腻的柔软,指尖撑住硬挺的红色果实,来回搓揉。
他的膝盖就顶着双腿间的柔润,蹭开掩覆的丰软,直接摩抆轻颤的花核。
她的身子因他的抚弄而微微颤抖着,逐渐迷蒙的双眸闭起,小手颤巍巍的捧起的赤铁,指尖搔弄包围的墨林。
「看你的小穴多湿!」靖桐突然将分身自她嘴中抽出,强迫她垂头望向他膝盖的一片湿濡。
她望着那片湿濡,不太明白那代表什么。
她的绵乳仍在他的掌心中晃荡,仍被他五指说擒,那被狎弄的果核所产生而出的快意早就攫住了她所有的心神。
他低头在她耳边喃问,「是不是很希望我进到你的小穴?」说着,长指挤入紧窄的花穴。
娇躯一颤,螓首本能的点了下。
「是不是想要我这样弄你呢?」
长指的指腹刮搔着敏感的内壁,在一进一出之间,勾出丰富的蜜汁,在褐色的椅面印染上水渍。
她轻轻喘息,秀眉因欢愉而轻蹙。
「来吧!」抓起两臂,他将她抱躺回桌子。
拉开长腿,拿来烛火,他注视着被花水染得晶莹光亮的美丽花儿。
长指轻轻拨弄花穴口的粉嫩,透明的花液漫溢而出。
「靖桐……」桌上的雍荔哀求着,「求你……求你……」她的小穴儿莫名的泛着痒意,迫不及待希求他的充实。
搁下烛火,靖桐改握住自身的傲然长物抵在穴前。「你说,要我快一点还是缓一点?」
「都好……」只要他进来,都好。
粉躯早因不耐而扭动,那娇媚的模样使他不由得眯起眼,在强烈意志力克制下,不为情慾所主宰的身躯莫名的窜出了热意。
「该死!」他诅咒咬牙,猛地拉住雪嫩大腿,凶猛的将胯间长物一举挺入紧致的甬道。
「啊……」她低喊一声,水穴瞬间绞紧他的粗长。
突如其来的紧缚力道教慾望更为膨胀,他咬着牙,涨红着脸,窄臀狂猛的挺进,激抆娇嫩的花径,进径内嫩肉磨得又红又肿。
浑圆的雪乳因为强烈的撞击而晃动弹跳着,激昂的快感分开了双唇,柔媚的娇吟应和着他的勇猛挺进。
靖桐一手抓住一团绵乳,彷佛在跟谁抗衡似的狂蛮的进占她的娇躯,食指在细致的雪肌上抓下红痕。
他越是狂暴,身下的粉躯扭动得更为厉害,圆臀高高的翘起,迎向每一次的强烈撞击。
「啊……啊啊……」她昂首高喊着欢愉,娇躯颤抖得越来越是厉害。
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靖桐突然整个撤出她的身子,在猛地强烈一贯,激爆出所有欢畅,雍荔昂首高喊了声,浑身战栗不已。
那处於高潮欢快中的花径立时分泌出打量温暖的春水,淋洒肿大的粗硕,他乘着这份急遽收缩的颤动,狂猛的抽插,在最后一记强烈的挺进后,激射出火烫的种子,洒满柔软的花壶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