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友?
他刚是不是说「女友」?
「我的事业是白手起家,所以我不会浪费一分钱。」
「我们在交往了吗
「我在跟你谈事业,你脑子却在想感情事?」这女人的感性不仅远大於理性,而是根本没有理性吧
「不要管什么事业了。」他做了决定,她也有了决定。
「你不开店?你还打算继续过着压搾自己健康的生活?」难以置信!
「我去帮你工作。」
这会儿换崔士皓诧异了。
「协助男友的事业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说出「男友」两字时,向丁糖还因为害羞而嘴角扭曲窃笑了下。当他说出「女友」两字,就等於确定了两人的交往关系,她的思维立刻来了个大转弯。
小店什么时候开都可以,但他的旗舰店开幕日就快到了,当然是先帮他的忙才是啊!「好,那我们睡觉吧。」都六点半了,剩一个小时可以睡了。
怎么一下子又转到「睡觉」去了?
他话题也跳太快了吧?
她还想沉浸「男友」、「女友」的甜蜜氛围,他就说要睡觉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还真是打算盖棉被纯睡觉耶。
拜托,他在旁边她最好睡得着啦!
「今天公司好像没什么事,」她思考了一会儿后道,「早上请个假应该没关系。」旁边的男人倏地睁眼。
这一毛钱打二十四个结的女人竟然愿意请假?
天要塌下来了吗?
「好。向丁糖霍地起身,「我发个简讯给老板请假。」
她拿出手机来,两手俐落迅速的打起简讯。
「你公司用简讯就可以请假?」难以置信。
「小公司啊,老板很随和的,不然他现在还在睡觉,我打电话过去反而会被骂咧。」
发完简讯,她拉起棉被躺下。
在装潢公司工作那么久以来,全勤奖在她心中的重要度与薪水无异,所以她从没请过假。
今曰做了换工作的决定后,她的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了,以往都是紧绷着神经,即使只是一块钱也要斤斤计较,为怕被银行扣款,只能做着低薪工作,要不就是压搾自己的健康,同时做好几份工。
虽然还是债务缠身,但她有能力偿还了,而且不用再拖上好几年,虽然是事后诸葛,过去的坚持很愚昧,但她清楚,自己就是这样的死硬脾气,如果时间逆转,她可能还是选择这么愚蠢的对抗吧。「那你睡吧。」他起身。
「你要走了?」
难道因为她请假了,有很多时间睡了,所以他就不陪她了吗?
「你要我留下?」他微挑单眉。
「不然我中午怎么去上班?」
「我早上还得进公司。」
「是喔?」她竟然忘了这件事了
「那你就休息一下,等到上班时间再走嘛。」一出口,向丁糖才讶异自己怎么提出这么大胆的「邀约」。
这不是摆明叫人家留下来「陪睡」了吗
万一他想歪了怎么办?
崔士皓右手撑着床,眼神透着匪夷所思,似乎正在思考她刚这句话的意义。
「不、不然你先回去吧,回…一回家去休息,不然我这边离你公司也很远,你你你……先、先回去吧……」
「不了。」他低头吻住粉唇,并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往自个儿身上盖。啊啊啊……他该不会真的「想歪了吧?」
她没有那个意思,真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不过真这么顺水推舟好像也没关系……
啊啊啊……她的思想好邪恶不洁啊�9�2
柔软的唇在粉嫩的小嘴上辗转流连,被子下的手亦不安分的自腰间往上轻抚,在隆起的阻碍前停下,虎口成圆,握上那份圆润,略略使劲的搓揉。
原本脑子还在胡思乱想的向丁糖在他浓烈的男人气息包围下,脑子逐渐空白,沉迷在亲吻与爱抚之中,双手不自觉揽上他的颈,忘神沉醉。
掀开上衣,拉开内衣背钩,如包子面皮略带透明感的雪胸,白皙细致,中央乳蕊似朵粉色小花,柔嫩嫩的诱惑着他含入采撷。
当他的牙齿磨上那朵软嫩时,她情不自禁呻吟了。
薄唇吸吮出阵阵快意,娇吟随着体内震荡的频率,彷佛也感染了他,下腹部迅速的紧绷起来,裤裆撑得难受。
褪掉下身的束缚,他将已然昂扬的粗硕抵入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轻薄底裤,在柔软的腿心凹陷处来回。热烫的分身不住撞击腿心,她难耐的举高腿,弓起窍腰,夹紧了他。
「啊……」十指陷入崔士皓肩评骨凹陷处,压下十颗月牙印。
底裤薄薄的布料逐渐被蜜液所染湿,小穴深处泛着痒,他察觉到那股亦沾染上分身的动情春水,手指自底裤边缘探入,指尖不经意滑过敏感的小核,娇躯大大颤动了一下。
这么敏感。
她的热情令他更是迫不及待,近乎粗鲁的扯掉底裤,赤铁的尖端顶入娇穴入口,她又是一震,将他的男性吸住。
慾火在瞬间引爆为燎原大火,巨掌扣住玉腿,使力往自个儿的方向拉,同时,分身直接贯穿她的娇嫩,激抆而出的销魂欢愉瞬间将两人包裹,结合之处,纠缠得更为紧密。
狂烈的慾望驱使,火烫的男性不住的进出紧密的甬道,窍细的身躯因强烈的撞击力道而乳波摇晃,那淫靡的景像煞是诱人,叫他冲撞的速度更为强劲。
「唔……真好!」他抓起她的腿调整姿势,让进出更为顺畅。
「啊……啊嗯……」她的身子完全受快意所驱使,任由着他摆布,小巧的手抓紧身下的床单,眉间堆叠快感。
忽地,不断累积的快意炸裂开来,她尖喊了声,粉躯抽搐着,甬道更是将他夹得更紧了。
「啊……好棒……真棒啊!」他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伏身向前,窄臀依然前后摆动,长指转过向丁糖窍细的下巴,吮尝因高潮而忘情微颤的粉唇。
他拨弄着圆润雪胸,不断的在她身上需索欢爱快意,雪肌上。
拭净彼此身上秽物,他将被子在向丁糖身上盖妥。「我先走了。」他亲吻嫩颊时道,「晚点过来接你。」「嗯。」她应得迷迷糊糊,几乎已经进入睡眠状态。见她累得不成人样,崔士皓笑了笑,转身离开。
直至餍足,方将分身抽出蜜径,放纵慾火喷洒在向丁糖醒来时,是因为电话响。
倦意朦胧的她在包包内摸了老半天才找着手机。
「丁糖,你下午有没有要来上班?」打电话来的是老板。
「要啊。」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现在都一点了,你打算几点到
「我大概一点……一点了?」水眸霍地睁开,讶异的瞪着手机,上头显示的时间已是一点零三分了。
「你不会还在睡吧?」
「我……我等一下就过去。」
「好,注意安全。」老板挂了电话。她竟然睡到一点?
那崔士皓呢?
他不是说他中午会来接她吗
她急慌慌的在手机通讯录寻找崔士皓的号码,在来回搜寻三遍后才想起她根本没他电话。
要死了!
昨天忘了要啦!
她没他私人电话,当然也不会有Perfetto的公司电话,只好拨一O四查号台询问。
的电话总机系统要求她按下分机号码,她当然不知道崔士皓分机号码多少,只好转接总机小姐。
声若银铃的总机小姐告知总裁尚未进公司,请她留下姓名与电话以方便联络,她犹豫了一会儿,说声「不用了,谢谢」,挂了电话。
他不在公司,那他人去哪了?
会不会在来的路上?
她漱洗换衣顺便等待,时间很快的来到一点半,但仍没有他的消息,而她不能再等了。
没有交通工具,还好脚部的烫伤已经大致痊癒,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是走到公司得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只好花了点小钱坐公车,在半个小时后抵达公司。
一直到晚上,她到海蓝后都没有他的消息,他甚至未在六点半时过来喝咖啡。
当她提着垃圾拿到外头的垃圾集中箱时,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是不是被骗了?
他该不会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得到身体就把人给甩了?
「该死的混帐王八蛋!」她生气的大吼。
「怎么了?」听到她咒骂的廖芳仪纳闷探出头来。「我要请假。」
「什么?」廖芳仪诧异。
「都要下班了,干嘛请假?」再二十分钟就打烊了不是
「我现在就要走。」反正现在也不会有新客人上门来点咖啡了。向丁糖边解开围裙,边走进咖啡馆,拿起包包便走。
见她如旋风般不见,一头雾水的廖芳仪不解的挠挠头。
一会儿,大门有人开启。
「欢迎光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