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凤止的人？」凤千澈冷眸一敛道：「所以你是几时成为他们的人？」

这一点他的确很疑惑，毕竟他的暗卫不仅仅只有冬凉一个。可他却没有收到有关於他任何不对劲的消息。

「我的确是九王爷的人。」冬凉微微颔首，看着他道：「但却不是几时成为他们的人，而是从头到尾就是他们的人。」

洛倾尘闻言，目光一惊，侧眸看向身边的凤千澈道：「他在你身边多久了？」

「五年。」

初来太子东宫的时候，冬凉并不优秀，却也不普通。

他并不会刻意炫耀他的优点，却能将他所有的任务完成的妥妥当当。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性子，让凤千澈在半年后注意到了他。

这五年的时间，他从一个无人知晓的小侍卫，变成了凤千澈身边的大红人。

他对他不薄，他也尽力的为他完成每一项任务。

只不过，他们终究不是统一战线的人。

「是啊！不知不觉五年了！九王爷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可你实在太过於谨慎。」冬凉有些自嘲的一笑道：「每一年我都陪你来这里，可每一年勘察的敌人跟踪的人都不仅仅的还是我一个……」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道：「逼不得已，我才在临行前对莫狐下毒，让他瞎了双眼，无法与你同来雪峰山。」

莫狐是他另一个最衷心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