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玉白轻笑,「常胜镖局的镖头叶昊天很出名,女凭父贵。就像宝宝一样,很多人知道你。」
苗宝贝一下子咧着嘴,「真的吗?我很出名?」她可一直是默默无闻。
也许,江湖上流传最旺的应该是苗宝贝,曾经轰动一时的第一美人生下的女儿会差到哪儿去?想必也是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肆意遐想,恐怕下一任享负盛名的便是苗宝贝了。
苗宝贝的容貌确实好得很,任谁一见,无不驻足,只是她还太小,显现不出女人的妖娆,唯留一身的稚气。也难怪小二眼拙,苗宝贝看起来还是稚嫩得很。
夜晚,吃完饭回屋,苗宝贝正拄着脑袋盯着看书的顔玉白看,眼睛扑扇扑扇,一副天真样。被苗宝贝看了好一阵子,顔玉白才稍稍把眼眸抬了抬,一脸含笑看着她,「宝宝看什么?」
苗宝贝贼兮兮地笑道:「相公长得这般好看,是不是许多女孩子追着要你做他们相公?」
顔玉白嘴角挂着一丝丝笑意,眉梢挑起,「示好的倒不少,可惜我是你的人了。哎!」他轻叹一声,也辨不出这声叹息是真是假,语气倒有一丝调侃。
苗宝贝拉住他的手,坚定地说:「虽然相公是生孩子的工具,但宝贝觉得不会抛弃相公的,即使我生出孩子了,我还会要你。」
顔玉白不禁额头多三条黑綫,他这可是好,成了生孩子的工具,随时可丢弃。
颜玉白忽而站起来,把苗宝贝打横抱起来。苗宝贝惊呼一声,死死圈住颜玉白的,娇滴滴地说:「今天我们要哪一式的好呢?」
顔玉白把她放在床上,帮她褪去衣服,安放好,被子爲她掖好,「今天不了,你好好休息,接下来几天都是赶路,会很劳累。」
苗宝贝瞪着雪亮亮的眼眸,心里暗叫不好。禁书上有一段过渡,云: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已然成鶏肋,乃夫妻之大忌。遂丈夫喜在外寻刺激。
然后禁书后面当然一片旖旎之态,青楼、菜花贼云云,好不风流。苗宝贝蹭地坐起来,发狠一句,「不行,今天非要。」
颜玉白一楞,眼睛眯成一条缝,意味深长地凝望着突然发飈的苗宝贝,他半晌不说话,好不容易说了一句,却让人吐血三丈尺,「不行,今天不能要。」
苗宝贝二话不说直接跃起来,圈住他的腰,往床上来,语气坚定地道:「宝贝技术很好的,相公一定喜欢。」
「……」帘幕被拉上了,似乎床上震荡的很厉害,有打架之嫌。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便传来顔玉白细软缠绵的低沉磁声,「小妖精,你就不怕累。」接着便是苗宝贝蚊子般呻吟。
苗宝贝确实累了,她趴在顔玉白怀里呼呼睡着,此时也不过是一更左右。颜玉白细细打量苗宝贝,她有着白里透红的细腻肌肤,手感极好。容颜更是他见过的女子中姣好之一。
正在他出神之时,一鬼鬼祟祟人影从窗户掠过,顔玉白神情一敛,快速坐好穿好衣裳,脚踩浮云般轻巧打开窗户跟了上去。
深蓝的夜空,高挂一轮弯弯的月牙儿,敞开的窗户里,苗宝贝蜷着身子如平常一样像窝在顔玉白臂弯下睡着,对于他的离开,一点也不知晓。
苗宝贝终究未一觉睡到天亮。不到三更之时,客栈炸翻了天,一位赘肉横生,胖墩儿富商在天字号房屋一边打转,一边大喊大叫:「失窃了,失窃。」
苗宝贝被嘈杂的声音吵醒,她睁着迷迷糊糊的眼,却不见床边的相公,猛然睁开眼,她的相公丢了!有人偷了她相公?!苗宝贝炸毛般火速穿上衣服,脚还未着地,突然一黑衣人从敞开的窗户里窜了进来,苗宝贝与那黑衣人对峙好一阵子,黑衣人缓过神,刚准备动手擒拿苗宝贝,苗宝贝及时说道:「是你!」
黑衣人一顿,莫不是被谁认出来了。
「好啊,就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贼,竟然敢在我睡觉之时,把我相公偷了。」
「……」他一身黑,看不出他的脸也黑了。
苗宝贝抄出她随身携带的短苗刀,准备来个鱼死网破。她还未走上两步,一阵白影晃过,顿时屋里开始开打,两人似乎很有默契,都爲了避免出声,几乎是近身攻击。
苗宝贝一见那白影是自家相公,心里踏实起来,便坐在一旁,看两人打架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