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第五章

月塔蜜的心口猛地一跳,欢愉感一下子就吞噬了她。

男人的舌,粗鲁又野蛮地抵开她微张的小嘴,肆无忌惮地滑入她嘴里,贪婪地吸吮着她的芳香,大手游走至她圆润的美臀,一把将她托进了怀里。

温香暖肉儿整个叠在他身上,他顿时将她两腿往他身体两侧拉开,让她跨坐在他结实而平坦的腹部上,那只粗犷的大手,再由她后臀偷溜而入,穿过大腿内侧,撕裂她的亵裤,让长指得以顺利地直捣潮湿。

「啊!」多刺激的感受啊!

月塔蜜情不自禁呻吟出声,体内充斥了一股难以满足的渴望,当他的长指触碰到她温热的潮湿,竟有种说不出口的舒畅快感。

「好啊,小家伙,原来你早就湿了。」他用长指拨开她湿漉漉的核心,用指尖去揉磨蜜口。

女人的俏臂随着男人指间的律动而轻轻摆动,傲人的男性象征为她鼓涨而骄傲。

他粗野地用另一只大手将她上半身往上托压在他俊容上,粗鲁地撕裂了她的亵衣,两团丰满如脂凝般的雪白玉乳顿时弹跳出来,诱人可口。

「天啊!」他近乎残酷地用嘴去衔接绽放在乳峰上方的红晕,含入嘴里,用牙齿和舌头亵玩她尖挺的乳首,那两朵蓓蕾仿佛要绽放出花蕊似地娇艳欲滴,令人垂涎。

「啊……」月塔蜜浑然陶醉,凄迷地娇喘,两片酡红飞上她的粉颊,娇羞神情使得美丽的小脸增添几许诱人的吸引力。

那狂野的快感给她带来巨大的震撼,春心荡然的她再也顾不得羞耻,用双乳去挤压男人的俊容,恨不得把自己挤进他的体内,与他合而为一。

她狂野地脱去他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小手在他粗犷的线条上滑行,姿态撩媚,让刘宇为她狂野,直想一口吞噬掉她……

她娇躯不停发烫,刘宇用双手扳开那象征女性的迷人秘核,贪婪地把一指刺入她的体内深处。

「啊!」情欲狂潮一下子如洪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她渴求地吟哦,「求你!啊……」

「求我什么?」长指在她体内来回抽送……

「我不知道……求你!求你!嗯啊……」她意乱情迷地浪吟。

情欲如岩浆爆发般在两人之间沸腾,他迫不及待抱起她的娇躯,用他的唇舌神圣地膜拜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俊庞埋入她柔软的玉乳里,狂佞地将她的乳首纳入齿间吸吮,灵巧的长指攻陷两腿之间的神秘核心,贪婪地在她紧窒的小穴来来回回抽送,月塔蜜难以招架,搂紧他的身子,半掩的眼眸溢发着无限的娇媚。

男人唇舌再度往下游移,经过了平坦的腹部、肚脐……轻易捕捉了那迷人的瑰色珍珠,凑上她双腿之间,狂野地把她湿漉漉的花心吃进嘴里。

「不……那儿好脏……不要……」她浑身狂颤不已,宛如水蜜桃般的小穴儿像泄了一道洪水似的,「啊……」

男人的唇舌恣意地玩佞起湿润而肿胀的珍珠嫩肉,长指同时对紧缩的玉门展开了邪恶的攻坚,指头撩拨着她凸起的小核,按捺她的谷实,而柔软的唇舌顿时狂野地含住整个嫩肉花蕊吸吮起来。

「啊!好痒,不……饶了我……等一下……啊……」月塔蜜红唇轻启,口中不停地狂乱娇喘呻吟。

高潮很快夺走她所有的意识,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深渊里。

「你真是淫荡,瞧你湿成这样。」

「别说!啊!」她羞赧地娇喘着,无力的双手欲推开他的头,因为她很不喜欢他把头埋在她两腿间,那羞得教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喜欢陈遖事实。」他看着女人美丽的私处,用指腹揉着泉源的释放之处。

「我不喜欢听,也不许你这样看着我那……」

「偏偏我喜欢说,更喜欢这样看着你那。」他低下头,热情地吻住绽放中的蕊心。

「啊!不……」月塔蜜兴奋地抱紧他的头。

正处敏感阶段的私处,压根儿禁不起这般挑逗,再临的快意夺走月塔蜜最后仅存的意识……

他轻轻地亲吻着她,「还想要吗?」

「不……」

「你是个不诚实的女人。」他突然离开她的私处,吻住她丰满柔润的双唇。

月塔蜜兴奋地抱紧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这甜美的激吻,感受他硕大的硬物在她双腿间摩抆、抖动。

「不,又来了……啊……」她从不知道,她的身体潜藏着如此美妙的感觉,就像浪花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地将她往上拍打,她的身体飘浮,仿佛置身於云端……

啊,多美妙的体验……

倏地,一柱擎天的硕大巨物猛地塞入春心荡漾的紧窒当中,将置身於云端中的她残酷地扯了下来,惊醒了女人的浪漫,填充了女人的空虚,把那一处塞得满满的,弄得疼疼的……

「好疼!」她的声音淹没在他唇齿之间。

「哼……」合而为一的甜美激流让他亢奋地沉闷出声,狂乱地吻住她迷人的小嘴,吮啜甜腻的小丁香舌。

又壮又硬的男性象征,一抵便深到月塔蜜的体内深处,流淌出象征处子的红潮。

他心疼而爱怜地吻着她,温柔中带种狂野的压抑……

真的好疼、好胀,撕裂般的痛苦几乎令她难以承受……月塔蜜浑身直颤,指甲抓破他背上的肌肤,而含在月塔蜜嘴里的抗议声在他嘴里融化成吟。

男人直觉阵阵热气自下体流窜过全身,说不出口的舒畅快意,催促他顶送的节奏,蹂躏吐露着蜜汁的柔软地带。

奇异地,撕裂般的疼痛感逐渐一点一滴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欢愉,那滋味显得更加迷醉。

「啊……」月塔蜜娇柔地急喘,爱液似泄洪般流出,好似骨软筋酥。

月塔蜜痛恨极了那股极其矛盾的感受,潜伏於体内的七情六欲所激而出的浪荡令她羞愧欲死,完全控制不住他的律动,饱胀底催出失魂的频率。

他突地昂身坐起,结实、硬朗的身体与柔软、细嫩的娇躯紧紧相拥着,他捧起她的小脸,吻着她……

这个吻竟充满了怜惜与爱怜,温柔到仿佛怕弄碎了她。

她细眉微蹙,小脸衬着痛苦又似欢愉般难辨的复杂神情。

当他狂炽地顶送硬挺,彻底地凑着紧窒的缝儿塞入又抽出时,月塔蜜爱液直淋,情不自禁地尖声娇吟了起来。

月塔蜜已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任由他狂野地顶送,撞得她四肢瘫软,她只觉意识迷乱,欢愉与痛楚的感受同时矛盾地在她体内冲击。她狂摆的玉臀开始接受他的套纳,整个人逐渐陷入疯狂的境界里……

浑身的骨头好像快散了一样,痛死了!

月塔蜜依着男人残留在床榻上的体温,缓缓地睁开眼睛,蹙着秀眉坐起身来。

床单上染了一片血迹,只见她神色一沉,一手掩着羞红的娇颜,一手摸着血迹,盯了那片血迹半晌,才伸出脚将被褥勾了过来,盖住血迹。

卧榻上搁了一套大红衣袂及大红罗裙,月塔蜜随手拾起套上,整装完毕后,拉开床帐,探出小脑袋,左右看了看,寻找男人的身影。

他……真的走了?难道他只是来欺负她?

似乎是真的,因为她身旁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走了最好,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只会一再欺负我的男人!」月塔蜜在床底下找到她的小绣花鞋,当她蹲下身来,源自下体的阵阵热气微微刺痛了她。

「好痛……」手里的绢儿半掩着羞红的娇颜。

她真的好想揍他,这份痛,仿佛提醒了她所承受的羞辱。

她到底是怎么了?整个人就好像被鬼附身一样,完全把持不住自己!她真的宁可死掉,也不要自己好像淫妇似地迎合他!

可是她……该死!她一定是被鬼附身了!才变成这样!

她居然好喜欢他的唇、他的拥抱、他的手……整个人完完全全地迷失在他的热情之中,仿佛今生早已注定她将成为他的禁臀。

她摸着自己的唇,他唇瓣的温度至今还残留在她唇上,使她脸红心跳,情不自禁地颤抖。

不对!她才不要想着他呢!他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操,她为什么还要怀念这个可恶至极的坏男人呢?月塔蜜用力甩了一下头。

此次她逃宫出走,可是有一个重大的责任在等着她呢!如果她被绑死在这里,那就失去她离宫的意义了。

但是,她失去的贞操……该死,在这世代里,女人的贞操何其重要?不但以独特的价值形式存于王宫内苑,且在伦理的结构中显得特别严密而周全,而失去贞操的女人,等同毫无价值可言,终生嫁不出去。

万一刘宇纯粹只是以欺负她为乐,亦打算欺陵完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不,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好吧,就算他肯对她全权负责,决定娶她为妻,那……

不!她不嫁他,嫁猪嫁狗,就是不嫁他!

她才不愿跟这种恶霸过一辈子,他可恶至极,既然可以随随便便想欺负她就欺负她,那谁敢担保,他会不会随随便便就跑去欺负别个良家妇女呢?

像这种男人,她随随便便就可以指着他的鼻子指控出至少超过一千条以上的罪行,像这样罪行多到可以用一牛车来计算的的男人,怎能嫁?

但是,她却……她却把持不住自己,竟然……竟然……

不知该说她鬼迷心窍,抑或是被鬼附身了?

「气死我了!你这千刀万剐的,即使下地狱、炸油锅都不足以让人泄恨!」拎起裙摆,月塔蜜气呼呼地踹桌脚出气,愈踹愈生气,气到眼泪哗啦啦地夺眶而出。

她一定有毛病!她明明就恨他夺走她的处子之身,为何在诅咒他同时,竟矛盾地想起他欺负人的狂野与矛盾的甜蜜呢?

「我才不喜欢你呢!我最最最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去死!去死!」她使出最后一脚,椅脚被踹歪了。

她才不会因为生米煮成熟饭,而逼自己干脆委屈求全下嫁於他呢!

要她作践自己?作梦!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宁可一辈子独守空闺!

如果她现下就选择投降,等同已就范於他淫威之下,这样也未免太缺乏志气了,亦只会让他更加瞧不起她而已!

所以,她宁愿於此时此刻失去所有,就算她从此失去个人价值,孤老一身,起码她是带着骄傲的神情离开,以后就算因缘再次际遇,她应该已经回去乌孙国了,到时,她会让这个男人见识到欺负权贵的下场将何其凄惨!

看来,她非得想出一个可以让自己全身而退的办法不可了!

咦?逃走怎样?

唉,这不是早就抱定的主意吗?怎么她仍待在此地呢?

倏地——

哗啦!

一阵水声惊动了她,她竖耳听着,声音源自於澡堂,难道是他在沐浴?

「我的老天爷啊!他还没走吗?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月塔蜜慌乱地左右环看了下,迅速抓起搁置在木桌上的灯蕊台,下意识想砸昏这个不知羞耻的臭男人。

她一步步走向澡堂,正打算偷偷把门推开,孰料她的指尖才一碰触到澡堂的木门,门竟自动被推开,这才发现原来澡堂的门只是虚掩着。

姑且借由那透着一点儿光线的门缝儿里,月塔蜜看到了一抹硕长而挺拔的男性裸体。

果然是他!坐在澡堂里的裸男,竟然可以如此俊美无俦,真是气死人的迷死人不偿命。

月塔蜜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怕被他发现她正在偷看他洗澡。

她将身体紧贴着门边,将灯蕊高高举起,万一被他发现,她正好可以一气砸昏他,所以她屏息以待着。

男人倏地站起身来,一丝不挂的男性雄躯好不羞愧地以正面对着她。